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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燦扔了鐵杴過去開門,門一打開,沈浪便伸手抱住了她,「真乖。」

江燦從他懷裡出來,拉著他上下打量:「有沒有受傷。」

幸好沈浪身上都是別人的血,他也就拳頭錘人太用力,手背破了皮,不礙事。

沈浪攬著她進院子,「一群毛都沒長齊的混子,我還能受傷?可惜了我們這院子。」其實他發現的很早,但他還是讓這些人毀了院子,爬了牆。

單單一群人出現在院子外頭,他怎麼動手,怎麼收拾。

不能一頓收拾服帖了,讓這些人繼續蹦躂嗎?

這一次之後,整個寥縣沒有不長眼的小癟三敢接這種下三濫的活。

江燦心疼院子,咬牙切齒的罵道:「不長眼的混帳,讓他們賠!!」

一共十三個混子,年齡都不大,最小的十七八歲,最大的二十五六。剛剛還想從玻璃茬上爬出來,這會兒看到沈浪進來,根本不敢動彈。

這動靜這麼大,周圍的鄰居早醒了,卻不敢跑過來看,只敢悄摸摸的偷看。

臨院的錢寡婦醒的最早,受影響也最大,她家院子裡也被扔了髒東西啊,可這會兒也不敢大聲叱罵,只敢和兒媳婦小聲詛咒謾罵:「這不要臉的賤蹄子,惹了禍事,讓咱們家也跟著遭了殃啊。」

她兒媳婦也是個寡婦,平日裡婆婆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不頂嘴,但這會兒小聲道:「媽,您小聲點,別被他們聽到了,等天亮了,掃掃就乾淨了。那沈浪是不是把人打死了?要不要報警啊?」

錢寡婦掐了一把兒媳婦:「報什麼警啊,當沒聽到。你沒見別人家都不敢開燈嗎!我剛剛趴在門口看了,那黃毛厲害著呢,打架噼里啪啦,一腳下去,把人踢飛幾米遠,十幾個混子就跟破布娃娃似的,打的地上都是血,說不定打死了好幾個呢。我看到那黃毛把打死的人都扔進院子裡了,那賤蹄子在院子裡拿著鐵杴補刀,這會兒都沒有人喊疼了,他們是不是把人都打死了?該不會把人埋在院子裡吧。」

她兒媳婦被嚇得直發抖,「媽,你別嚇我。咱們就隔了這麼一棟矮牆。」又小聲道:「媽,你以後別那麼喊了,萬一被聽到……咱們兩個大人不用怕,可咱家還有兩個小子呢,那可是咱們老錢家的跟。」

錢寡婦也害怕,瑟瑟發抖,不過在兒媳婦面前,還是嘴硬道:「那黃毛要是敢,我拿刀砍死他個有娘生沒娘養的混帳。」

她兒媳婦趕緊捂著錢寡婦的嘴,驚恐:「媽,噤聲!」

雖然是小聲說的,但是這話還是不要說了。

大家都在偷看,沒誰敢跑出去看,大家都陷入了惶恐之中,怕死了沈浪兩口子,那兩口子可都是不怕死的狠人。

有些人想偷偷的去報警,繞遠點去警察局。

沈浪道:「哪位好鄰居幫忙報個警?這些人闖入我家院子,想要弄死我和我媳婦,各位鄰居都能給我們家作證吧?」

他聲音其實不大,但這夜晚安靜,再加上之前的悽厲慘叫,以及無限遐想,這會兒就覺得沈浪真的是殺人狂魔,誰敢出門啊。

聽到沈浪的問話,更不敢回答。

萬一槍打出頭鳥呢。

剛剛想報警的人也不敢去了,怕前腳出去,後腳就被沈浪弄死。

沈浪繼續道:「沒人回答,我就當大家都默認了,錢嬸子,錢大姐,你們家孩子還小,趕緊回屋帶孩子,不然孩子夜裡醒了,看不到大人,會害怕。」又喊道:「蔡叔,幫忙去報警啊。」

錢寡婦和她兒媳婦跌跌撞撞的往屋裡跑,跑進屋裡,又把門窗合嚴實,嚇死了啊。

錢寡婦哆哆嗦嗦:「他在威脅我們,用我孫子的命威脅我們!」

蔡叔也瑟瑟發抖,哪裡知道該不該去。

十三個混子更害怕,他們到底惹了什麼煞星啊,更不敢去警察局,「哥,哥,我們錯了,不報警,不用報警。」

錢寡婦喜極而泣,「還有活口!」

這要是打死了人,一牆之隔的住著,可太嚇人了。

沈浪拿了紙筆,「滾過來寫認罪書,把自己的名字和家庭住址都寫出來。」

這十幾個人都是混子,認字不多,江燦代寫的,他們簽名按指印。

沈浪拿了認罪書,一腳踹在了小頭頭屁股上,「滾去收拾院子。」

這些混子渾身都是傷,最慘的幾個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根本沒有力氣收拾,但也不敢不停,爬也要爬著收拾。

當初扔的時候有多爽,現在收拾的時候就有多痛苦。

關鍵是,這些東西怎麼收拾都不可能恢復如初的,尤其是破了的瓦片,沾了屎尿的地面。

這玩意用水洗都洗不乾淨的。

沈浪拿了菜刀在院子裡磨刀,『刺啦』『刺啦』的聲音在夜晚格外的響亮,這就像是魔音,敲擊這混子們的心。

刀越磨越亮,沈浪舉著菜刀扔了出去,那菜刀擦著一個混子的腦袋扎入了他伸手的牆上。

混子直接被嚇尿了,『噗通』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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