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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襠里裝的是啥,男人的命根子,而踹褲襠又叫斷子絕孫腳,是香江道上那幫古惑仔們最常用的,最狠最辣,最毒的招數,她踹的行雲流水,利落無比。

醫生昨晚才被她揍過,鼻子腫的像個大蒜瓣,這就又褲襠挨爆,痛徹心扉。

再揚起一枚手術刀在手裡舞著花刀,她用粵語說:「麻煩你了醫生,把虎哥騸了!」

醫生痛的面色煞白,滿頭大汗,抬頭看,就見那身段修長,腰如楊柳的女人兩隻纖纖細手舞著手術刀,語聲溫柔。

這個女人,她有著無比狠毒的手段,卻又有著無比溫柔的語氣,她簡直像個魔鬼。

醫生是菲籍,其實聽不懂粵語,褲襠又痛,尚且愣著,但虎哥是香江人,聽得懂粵語,而且他外號屠夫,最擅長在園區里折磨人質的,在上刑方面他經驗十足,最是知道於一個男人來說,被騸意味著什麼,以及被騸會讓一個人有多痛了。

所以陳柔還沒給他上大記憶恢復術呢,奇蹟般的,他的記憶恢復了。

吐一口摻著碎牙的血,他呻吟著說:「我,我好像,像想起來了點什麼。」

陳柔雙眸一亮,脫掉汗臭十足的軍裝丟給醫生,再將他推出門,關上門回來,笑問:「虎哥想起什麼了,說來我聽聽。」

虎哥一臉唯唯諾諾,說:「有回昌哥跟聶家人聯絡的時候我聽了一下,他叫對方阿明,所以我猜測跟他聯絡的是個男人,而且名字里有個明字。」

原身的陳柔對聶家很熟悉,因為她母親跟去了的聶家大太太韓玉珠是閨蜜關係。

再加上韓玉珠臨終前為她指了親事,聶榮又深愛髮妻,是以每逢周末,聶家都會邀請陳柔去家裡吃飯,當然,她對聶家上上下下,所有的傭人和保鏢也很熟悉。

而要說名字里有名字的男人,聶家上下總共兩個,一個是大管家徐明,另一個則是聶家嶼的貼身保鏢阿明,難道說那個內應就在他倆中間?

大管家徐明按理來說不會對聶釗下毒手,因為他是聶母韓玉珠從娘家帶到聶家的娘家人,他有兩個兒子,皆在韓玉珠的栽培下,現在是聶氏公司的得力幹將。

他要跟海盜合謀,那可就堪稱是狼心狗肺了。

而另外一個,聶嘉峪的保鏢阿明,曾經在聶嘉峪遭遇綁架時挺身而出為他擋過彈,是連家主聶榮都專門誇讚過的忠僕。

難道說是他才是想害聶釗的人?

是誰指使的他,對方害聶釗的動機又會是什麼?

要知道,聶嘉峪的父親聶臻雖說是聶榮的長子,也是聶家曾經當仁不讓的首位繼承人,但他已經去世了,聶嘉峪也還小,才15歲,遠沒有到能當家話事的年齡,能力如何現在也還看不出來,所以即使聶釗死了,聶家也輪不到他話事,做繼承人,他小小年紀的害聶釗幹嘛?

曾經辦案無數的陳柔迅速捋出了脈絡:受他人指使。

也就是說,即使跟鬼頭昌聯絡的人是阿明,他也必定是受了別人的調唆和指使。

……

見陳柔皺著眉頭一言不發,以為她不信自己的話,虎哥吐了一口鮮血才怯怯的說:「陳小姐,我以我女兒起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要敢撒謊,黃天明鑑,讓我女兒從此生生世世,永世在九龍做雞,不得超脫。」

虎哥這種人就是真正的垃圾,人渣了。

他有女兒,且深愛女兒,而他最瞧不起的就是在九龍賣淫,賣身的妓女們。

敢用女兒發這種毒誓,可見他說的確實是真的。

陳柔冷冷盯著虎哥,把玩大哥大的手突然一停,電話已經被她按開機了。

她於腦海中想到一個號碼,默默撥了過去。

未幾,那邊響起一個男性的,沙啞而溫柔的嗓音來:「喂,哪位?」

陳柔把大哥大遞給虎哥,他從善如流:「您好,我是昌哥的手下,阿虎。」

對面的人似乎很疑惑:「昌哥是誰,你又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我臥房的電話?」

陳柔這通電話是撥給聶釗的二哥聶耀的,之所以讓虎哥先聽,是為了試探一下,看他和虎哥之間是否有聯絡。

這是詐,只為詐出倆人之間是否真的如虎哥所言,完全沒有聯絡。

三更半夜,突如其來的電話,聶耀沒有任何猶豫,說了句神經就把電話掛了。

虎哥也明白陳柔的意思了,連連搖頭:「陳小姐,我跟聶家人真的沒有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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