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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說的時候陳柔也在捏拳頭,只是她的手纖細,不像他捏的那麼響而已。

但俗話說得好,叫狗不咬,咬狗不咬,拳頭能不能打人,不在於它是不是捏得響。

所以聶嘉峪一句風騷晦氣才出口,陳柔在站起的同時對準他的鼻子來了一記上勾拳,這一拳雖然力量不大,但用的是詠春的方式,打的足夠巧,傷害力也就足夠大,所以可憐的聶嘉峪一句話都還沒罵完呢,被打到脖子一仰,仰天而躺。

要不是有保鏢眼疾手快扶了一把,他就得後腦朝地,躺到地上。

且不說聶嘉峪,保鏢們也全都驚呆了。

新進門的聶三太太,剛見侄子的面,就給了他一記上勾拳,這也太猛了吧?

就不說保鏢們了,重症室的護士剛好從重症室出來,一出門就看到聶家金貴無比的小少爺被人一拳捶翻在地,護士都傻眼了。

還是陳柔甩著手腕問了一句:「護士小姐,有事?」

護士才磕磕巴巴的說:「病人剛剛醒來,強烈要求見陳,陳小姐!」

聶嘉峪被保鏢肘著,直愣愣的嚎了一句:「她打人!」

再嚎:「陳柔,叼喔,你,你個八婆,你居然敢打我!」

但他再嚎也沒用,因為陳柔已經跟著護士一起進重症室去了。

第33章 不服?那就再補一記上勾拳!

為防感染,進重症室要全身消毒,還要穿消毒服,戴手套鞋套,進門之前陳柔看了眼表,12:30分,距離手術只剩一個半小時了。

進門前她問護士:「我家先生情況怎麼樣,意識還清醒吧?」

護士沉吟了一下才說:「情況比較複雜,我們也不好判斷,家屬您還是自己看吧。」

說話間她已經推開門了,重症室里就一張床,聶釗穿著格紋病號服,就躺在床上,而且他梗著脖了,睜著眼睛望著門的方向,顯然是在等她。

在同一樓層嘛,外面的聲音是能傳進來的,聶嘉峪哀嚎,罵人的聲音在重症室里聽著格外清晰,這搞的陳柔頗有點不好意思,她也是白大褂,還戴著口罩,怕聶釗認不出自己,快走兩步到床邊,說:「小叔,我是阿柔。」

聶釗面色蠟黃,眼眶青塢,沒有血色的嘴唇乾燥起皮,呈透明色。

屋子裡全是白大褂,他果然沒有認出陳柔,直到她發聲,才艱難扭頭,目光掃向她,費力的濡了濡乾燥的唇,終於發聲:「昨晚你……休息過?」

陳柔愣了一下。

聶釗是腦傷,腦內傷,俗話說得好,傷筋動骨一百天,更何況大腦的傷,它的後遺症即使到了21世紀,都不是醫學能完全治療得好的。

他馬上就要動手術了,現在他要做的只有一點,靜養,即使有什麼事情,也該在手術之後再說,否則的話他就很有可能落下終身後遺症。

他當然是個聰明人,否則將來也不可能一直是香江首富,而他喊她進來,陳柔當然以為他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交待,所以她彎著腰,是副洗耳恭聽的姿態,結果他費了半天的勁兒,卻問了一個無關痛癢的問題,這就搞的她有點懵了。

「我睡了很好的一覺,阿涵也很好,全家都很好,你有什麼事要交待的話咱們簡短一點,快說,然後好好休息,等著做手術。」陳柔說。

聶釗腦上是內傷,面部也沒有皮外傷,此時面龐被護士清理的乾乾淨淨,高挺的眉弓呈現凌厲卻又優美的形狀,懸挺的懸樑下,鬍子也被護士們修理的乾乾淨淨,只留著淡淡一層胡茬,他再濡唇,良久又艱難開口:「你,對Muskmoscene嚴重過敏!」

說完,他的瞳孔顯而易見的在放大,呼吸猛然急促,旋即又猛然止住。

一個護士說:「糟糕,病人好像又失去意識了。」

另一個早就撥通醫生的電話,在等待的,一看聶釗昏死過去,連忙對電話那頭的醫生說:「Dr劉,病人有情況,快進來一趟。」

幾個護士又同時對陳柔說:「家屬,病人需要搶救,請您先行出去,在外面等候。」

陳柔也不好再干擾護士們,這就轉身出來了。

而要說打架鬥毆玩槍戰,拼武力值,她當然沒得說,就英語,她因為經常在外面執行任務,口語和交流也沒有問題,但是聶釗剛才說的話陳柔一時間卻搞不明白,首先,她回憶中原身的體質不算柔弱,好像也沒有對什麼東西過敏的情況。

而Muskmoscene,這個單詞她既不知道該怎麼拼,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辦?

要知道,聶釗雖然還是個病人,長期處在昏迷中,但他偶爾醒來一回,給陳柔的信息都至關重要,就比如說,他選擇信任聶榮,這步棋是走對的,因為只有聶榮才能調得來全世界最優秀的腦科醫生。

他說不出話來,但他寫了個梅字,陳柔雖然經歷了據理力爭,但也把梅潞成功排除在了醫院之外,極大的降低了聶釗手術期間所面臨的兇險。

Muskmoscene應該也很重要才對,可是,它會是什麼?

從重症室出來,脫掉身上的防護服,摘掉口罩,陳柔熱了一身的汗,剛出門,迎上個高高瘦瘦的保鏢,對著陳柔鞠了一躬才說:「陳小姐,明叔剛剛打來電話,說醫生團隊已經開始登機,他和安秘書全程伴飛,40分鐘以後將到達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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