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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轉業成為一名特警,辦了很多與香江有關的案子,才算真正了解如今的香江,了解它的本色,了解本地財閥與時任政府,西方財團間牢固不破的曖昧。

在香江,錢即正義,錢就是一切。

有錢人想要處理幾條人命輕鬆隨便,法律就是為了他們而書寫的。

明叔跟吳院長商量的是處理梅寶山那幾位心腹的事,聽起來無比的絲滑。

不過快要掛電話了,明叔又說:「衛生署的視察有提前備案嗎,還是隨機的?」

不知道對面說了些什麼,他掛了電話,對聶榮說:「主席,衛生署的衛生大臣要來醫院慰問,吳院長讓咱們抓緊一點。」

聶榮默默點頭,眼神里不無心疼的看了眼堪稱楚楚可憐的二兒子聶耀,再看聶釗時那些心疼就蕩然無存了。

但他也難得的低聲下氣:「我知道我這些年對你不好,你也一直在恨我,就今天吧,有什麼心結你就都說出來,有什麼疑慮我來解答……」

攤攤手,他喃喃的說:「如果你真心希望我死可以直說的,你是我和我愛人唯一留在世上的兒子,我希望你風光霽月鵬程萬里,更不希望你髒了自己的手。」

第52章 有逆子如你,我不得善終

他再看明叔,仿佛是在自辯:「我今年也才堪堪六十,所有董事皆在挽留,所有股東也並不認為從國外歸來的阿釗能立刻接班,但我還是選擇了交棒。」

明叔是管家,只管家務,於公司的事懂得並不多。

但他默默點頭,因為至少在他看來聶榮在這方面做的問題,說的也是真的。

可聶釗輕蔑的掃了父親一眼,反問:「您願意退,難道不是因為香江國際機場的改建是由我們歐洲公司競標的,而您的退能增加我們競標成功的可能性?」

明叔愣住了,他在商業方面的知識不夠他了解這句話的內容。

灣島仔聽這幫人叨叨也聽的很煩,屋子裡已經有屍臭氣了,他想趕緊走,就又小聲對鄺仔說:「他們說的什麼廢話啊,為什麼不趕緊打一場呢,打完大家好收工?」

鄺仔不理灣島仔,只威脅聶耀:「下一個就殺你,爛仔!」

聶耀滿眼祈求,眼淚都快哭幹了。

全場最生氣的是聶榮,他氣的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嘴唇泛紫。

而照陳柔有限的歷史文化來解釋,這應該叫逼宮。

也就是說雖然聶榮言辭堂皇,說自己的退休和交棒都是心甘情願的,但實際上他之所以願意退的深層原因是聶釗所經營的歐洲公司逐步壯大,在各種大型商業競爭方面,掌控香江的西方當權者們也更認聶釗,他才逼不得以而讓的權。

他不是自己退的,是被聶釗逼退的。

琢磨明白這其中的曲折和博弈,陳柔對自己那個被包裹的像個大寶寶一樣的便宜丈夫不由的多了幾分另眼相看。

他早就疑心母親之死,也一直被父親忌憚,防備,扔在地球的另一端。

但他多年隱忍後不但羽翼豐滿,甚至於能從更高的維度奪回了本該屬於他的一切。

這也正是他上輩子九死一生殺回香江後還能奪權成功的原因吧。

董事局主席聶耀可以搶走,但他用二十年給自己夯實的基礎是任何人都奪不走的。

……

屋子裡的氣味已經是換氣扇都換不出去的濃烈了,聶釗要對抗術後的疼痛,還要謹防被感染,要尋求母親之死的真相,為此要跟老爹對峙,但他也無比虛弱。

得虧有明叔溫柔體貼,幫他裹好圍巾後,還掏了只口罩出來幫他罩上,於是聶釗就變成個戴著口罩的大寶寶了。

聶榮以手撫額,閉眼三次再睜眼三次,面對小兒子一針見血,毫不留情的戳穿,終是一聲冷笑:「父子相輔,難道歐洲公司不是在我的扶持下你才做起來的?」

聶釗反唇:「難道我沒有把所有的利潤回輸?」

聶榮拍椅背:「在香江公司無比艱難的情況下,我把所有的現金流全給了你,幫你創業。」

聶釗點頭:「您是個優秀的投資者。」

聶榮氣的結舌,又怒吼:「我投資你是因為我是你爹!」

沒有人能石破驚天橫空出世,一代人就能攢起財富來。

想要在商業上站穩腳跟至少要三代人,聶榮靠妻子發了家,但他本身也經營的兢兢業業,他忌憚小兒子,怕他六親不認的小兒子早晚要弄死自己於是將他送走,但他也無私的給了小兒子初始投資,直到有一天兒子跟自己比肩。

本來他該在事業的巔峰隱退,有聶釗為主,聶耀為輔,聶氏就不怕任何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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