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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觀點來說,如果相互坦白,且英雄所見略同,他將會是陳柔莫大的助力。

那麼他果真重生了嗎,還有,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陳柔又該怎麼試探他?

上輩子的陳柔偶爾也讀穿越小說放鬆自己,所以她知道『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也知道『小兔子乖乖把門開開,不開不開就不開』,還知道『宮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那麼,她可以用這些來試探聶釗嗎?

但胡思亂想了一遍之後,陳柔就把這些全都否定了。

聶釗擁有一張跟他母親一樣精緻,但又極具男性特徵的面龐是。

同時他骨子裡還有著聶榮一樣的粗明和多疑,他在被老爹放逐並掌握的情況下反殺逼宮,生生逼著老爹讓位,他就不是普通人。

她要跟他玩些淺薄的東西,或者貿然坦白自己,只怕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搖了搖頭,她說:「我不認識南霸天,也不認識劉文彩,跟黃世仁也不熟。」

聶釗點頭,默了片刻後拿起桌上的電話,撥的號碼陳柔也認識,是聶氏公司的。

具體他的電話是打給誰的陳柔當然不知道,而且他跟對方聊天時講的是高棉語,高棉語於陳柔來說就是比較小眾的語言了,她聽得懂語種,但聽不懂意思。

不過陳柔大概揣測了一下,他現在打電話的,應該是公司的某個董事,支持他的董事,他打電話給對方,應該是為了問聶氏公司的近況。

他在聽電話時自然而然的又拉過她沒有纏紗布的左手,在她想要拒絕時強勢的拉了一把,然後將她的手反過來,放在胸膛前,拿指肚撫摸她掌心的繭。

原身手雖細嫩,但因為一直練芭蕾,練鋼琴,掌中有層薄繭,兩隻腳丫子還有拇指骨外翻的情況,不過跳舞的手當然使不來刀,所以她的左掌心也被磨的通紅。

就不說聶榮都要問陳柔一句她是誰了。

聶釗跟聶榮一樣精明,從她被磨破,磨紅的手掌上他肯定能看得出來,她不是曾經那個陳柔,不過他面上沒有表露出任何一丁點的懷疑和試探。

他也沒有刻意的提防她,陳柔見他的水杯空了,拿起自熱壺幫他添了半杯,再把杯子遞到他嘴邊,他毫不猶豫的叨上吸管就啜,也不怕她給他下藥似的。

終於聶釗講完了電話,掛了電話,見陳柔坐在椅子上,雙眸亮晶晶的望著自己,他低了低眉頭:「你想問什麼儘管問就好,咱們之間沒有秘密。」

見陳柔沒說話,又主動解釋說:「是聶氏的CEO韋德,他是咱們自己人。」

在一個上市公司,董事局主席權力當然最大,在各種決策上擁有一票否決權,但他也不能凡事都自己一個人說了算,公司還會有副主席,執行長,總裁等人。

聶氏的CEO,也就是執行長是外聘的,是個新加坡人,名字就叫韋德。

聶釗用小眾的高棉語跟他溝通,他們說什麼,一般人還真聽不懂。

而既CEO是他的人,聶氏公司的內部情況他當然就了如指掌。

那他也就不是聶榮所說的,在公司內部獨臂無支,沒有人會服他的情況了。

陳柔軍旅出身,不太懂企業管理和企業內部的構架,大概猜了一下,說:「梅夫人應該快到了吧,有人陪她一起來吧,那是誰,於崢嶸於Sir?」

聶釗面色蠟黃,瘦的眼睛都快脫眶了,雙眼皮的褶皺翻的格外深。

他一臉疲態,但聞言卻笑了一下。

而當他一笑,他的眼睛會變的特別好看,再加上高燒讓他的唇色格外深,唇線也格外的清晰,他就……閱盡男色的陳柔都覺得他相貌不錯,一種陰沉沉的不錯。

他笑了一下,語氣和緩:「暫時她還用不到於崢嶸。」

於崢嶸就是如今香江的二號警長,聶榮的放任和供養讓他成了梅潞的後台。

不過他會不會明確的站梅潞,幫梅潞話事,目前還不得而知。

陳柔是從大陸來的,原身又只是個風花雪月的女孩子,對外界並不敏感,所以她雖然繼承了原身的記憶,但對聶氏內部的權力構架完全不了解。

她大概明白聶釗的意思了,遂說:「梅夫人在聶氏內部還有支持者吧,那是誰?」

聶釗欠腰,忍著體痛自己拉過輪椅來,咬的牙齒咯噔噔的,說:「陪著她一起來的是梁利生梁主席,我大哥和聶耀聶總的乾爹,現在應該已經上樓了。」

梁利生是聶氏董事局的副主席,他也是從二十歲起就跟著聶榮一起打拼的,共患難的異姓兄弟,和聶榮也算肝膽相照,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聶榮的倆兒子,聶臻和聶耀都拜了梁利生做乾爹。

總得來說,目前的聶氏,聶榮的權力排第一的話,梁利生就排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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