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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火拼,搶地盤的時候還能坐在一張桌子上商量。

應該是在香江被日本占領的那個階段,當時的爾爺有一兒一女,是個好字,而他特別反對日軍在香江的暴行,於是就帶著他的手下們加入了當時香江有名的反日組織,義勇軍軍團,專門在各個碼頭,街巷裡暗殺那些日偽軍的高級將領們。

據說是董爺告的密,總之後來這事兒被日偽軍發現了,對他這種堂口龍頭,軍也不敢來硬的,但人家派特務悄悄跟蹤,就把他的太太和他女兒給暗殺在一條巷子裡了。

只有兒子因為跟著他在一起而僥倖撿了一條命。

爾爺心裡當然恨,恨不得立刻去跟董爺拼命,但他比較有大局觀,正好當時英政府要重新收回香江,需要打仗,他遂暫且記著仇,先幫英政府把日偽軍趕了出去。

也不知道董爺怎麼想的,他自己共有倆兒子,他太太也還在,可他居然沒有防備爾爺,結果就在日偽軍剛剛退兵,他也正在全家開宴慶祝的時候,爾爺帶著人殺進門來,爾爺的兒子當時還很小的,一刀就把董爺的大兒子給捅翻了。

他太太拼了命的去擋,用身體幫小兒子擋下一刀,但也就此沒命了。

當天兩個堂口殺到血流成河,爾爺和董爺也打了個天昏地暗。

直到當時的駐港英軍司令親自率兵趕來,持槍把他們包圍,才硬把倆人給分開。

但自那以後,爾爺和董爺就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他倆一人都只有一個兒子,但從小就是仇人,都誓要取對方的首級。

他們兩家的蟑螂和老鼠也是真的誓不兩立,鼠洞都不敢亂跑。

……

因為知道這些事情,所以陳柔握著大哥大,下意識來了句:「阿釗,你麻藥過了吧,是清醒的吧,你知不知道自己現在在說什麼?」

聶釗說:「具體咱們當面談,不過那兩樣東西都是信物,出生紙也可以隨你填。」

原身的身世肯定有故事,因為韓玉珠給陳柔留了一張沒有署名的出生紙,同時還有一枚香囊和半枚月牙形的玉佩做為信物。

陳柔也曾猜想過,會不會是爾爺和董爺的兒女有暗度陳倉的問題,然後有的原因。

她還想得挺美的,覺得自己或者能讓九龍兩個不共戴天的大佬握手言和。

結果聶釗告訴她,現在是極限二選一,要她從兩個中間選一個當爺爺。

所以呢,她要中選一個認親,然後把另一個殺掉嗎?

陳柔想了片刻,再問聶釗:「董爺真的給日偽軍做過事,告過密嗎?」

在她這兒,這一條是硬指標。

要董爺在日偽時期真的做過漢奸,那就不必廢話了。」

不過聶釗卻說:「我媽咪跟我講的是沒有,因為董爺當年跟她合單,一直在往返大陸送棉紗,而且是給目前的大陸政府送,如果他真的跟日偽政府合作,就沒必要做大陸政府的生意,因為日偽政府會給他更多的。」

默了片刻,他又說:「但董爺當著爾爺的面親口承認過,說就是他告的密。」

陳柔本想問既董爺沒做過,又為何要承認,他是不是腦子有病。

但她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不管是不是董爺給日偽軍告的密,在爾爺殺上門的那一刻,董爺都會承認的,不定還得嘲笑爾爺幾句,激他跟自己打一架。

大家都是刀口舔血的社會人,大不了打一架,哪怕腦袋掉了也不過碗大的疤,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嘛。

陳柔撇開了這個話題,卻問:「你是被我的敲門聲吵醒的吧,都沒能好好睡一覺。」

聶釗說:「沒關係的,我一會兒再睡一覺說法好了。」

所以他當時明明醒了,卻不見她,還讓鄺仔出來打發她走?

這讓興沖衝殺到醫院去看望丈夫,卻吃了個閉門羹的陳柔心裡有點不舒服。

她說:「本來我還想晚上再去看看你的,既你要睡覺,那就改天再見吧。」

她已經看到宋援朝了,遂又說:「我還忙,先掛了,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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