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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爺思來想去,就疑心到這點上了。

在原來因為聶榮的排斥,董爺作為韓玉珠的舊部,跟聶家沒什麼來往了,他知道陳柔的存在,但沒有仔細打聽過,而最近陳柔先是跟著聶榮一起上電視,又跟聶釗一起出行的時候被拍了那麼多回,雖說她跟陳娟生得不是很像,但也有五六分的相似,董爺再得到有效信息,知道是個女孩,當然一下就想到陳柔了。

他最近一段時間不在香江,去了新加坡。

因為韓玉珠的貼身秘書在新加坡養老,他去了之後軟磨硬泡,問這事兒去了。

至於情況嘛,用老秘書的話說,董爺七十多歲的人了,為求一個準確消息,連著一個星期,每天天一亮就站到她家門口,一站就是一整天。

九龍唯二的社團的龍頭,也是最大的包租公,一屆大佬,每天早起就守在別人家的門口,帶著一幫手下規規矩矩的站著,董爺的姿態比三顧茅廬的劉備還要虔誠。

老秘書雖然沒有吐口,但也熬不住,間接承認,說韓玉珠確實收養過一個女孩了。

所以董爺走的是另一條路,但是也把事情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而就在今天,董爺才從新加坡回來了,當然,就隔著一條街,爾爺做了什麼他肯定能打聽得到,那麼最多到明天或者後天,他肯定也要行動了。

也就是說哪怕陳柔想推脫,目前的形勢已經推不下去了,她必須得面對了。

……

聶老闆有滿腹的壞水,當然也有調停兩位老爺子的辦法,可能不那麼光明正大,但生意人嘛,講究和氣生財,只要不犯罪且於錢有利就行。

他很想給太太出謀劃策的,就又說:「如果你不知道該怎麼辦,咱們可以商量。」

不過陳柔不是那種沒主見,喜歡問人拿主意的人,這也是一個軍人該有的品質,在戰場上,每一個軍人都必須為自己的生命負責,凡事也要自己來做決定,她也早就習慣了一個人單打獨鬥,是不喜歡跟人商量,或者討論任何事情的。

所以她說:「不用了,等我做好決定吧,我會通知你們該怎麼辦的。」

聶老闆想要在九龍的拆遷中獲得更多的地皮,就要跟陳柔合作,當然了,不論她決定要怎麼對待兩位大佬,他也必須全權配合。

既太太這樣說,聶老闆也只好點頭:「好。」

既然事情談完,聶釗身體又不舒服,陳柔就準備睡覺了。

她不是那種很扭捏的人,在聽說這輩子的自己沒有出生後,心裡也沒有基於原身的負擔了,而她也是個生理構造正常的女性,也不討厭聶釗,如果他身體可以,而且不是用她反感的方式,陳柔可以跟他更進一步,畢竟他生得帥,也不油膩,還不臭,是她喜歡的那種類型,當然,三更半夜的她也就不趕人走了。

伸手拍拍聶老闆的胸膛,她說:「你身體不好,咱們就不多說了,早點睡吧。」

在陳柔這兒,這是很平常的動作。

但在聶老闆這兒,他屬於處心積慮想要賴在這兒的,還絞盡腦汁的在想該怎麼繼續耍賴皮,垂眸一看,太太一手輕拍著自己,已經閉上眼睛了。

此時形勢大好,聶釗只要關燈睡覺就好了,這於他將是個很愉快的夜晚。

但他揚手摁在壁燈上,忍了許久,終於還是說:「阿柔,我能不能問你件事。」

陳柔迷迷糊糊的都快睡著了,唔了一聲:「你說。」

聶釗問:「那天在跑馬地的老別墅時,聶耀帶你進了屋子。」

陳柔明白他的意思了,不過她說:「他是跟我談了話,還要我一定把話轉告給你,但是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問,也不要聽,因為我不想跟你撒謊,而你要聽了一定會生氣。」

聶釗沉聲說:「我不會的,你只管講就是了。」

長夜漫漫,這兩口子從11點聊到凌晨兩點了,還在聊天。

陳柔打了個哈欠,還是堅持:「算了吧,明天再說吧,不然我怕你聽了胃痛。」

聶老闆可是會撒嬌的,手捂胸口,他說:「你要不說,我得胃痛一晚上。」

陳柔想了想,關掉了壁燈,伸手環上聶釗的胸膛,說:「我可以跟你講,但如果你聽了生氣,胃痛,就告訴我,我幫你揉一揉。」

聶釗是這樣,在沒有結婚前,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可以被感情驅使的人,也不認為任何情感方面的波動會影響到他的判斷力和決策力。

而聶耀那個二哥,他第一次見的時候,正騎在聶榮的頭上玩大馬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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