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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引爆毒品生產線,而且陳恪本就炮兵出身,確實只是小問題。

但韋德覺得不可思議,重複問王寶刀:「你們把生產線直接炸掉了?」

王寶刀覺得理所當然:「只要它在,海盜們就賊心不死。」

韋德點頭,等車啟動後默了片刻,低聲說:「老闆,這幫人了不得。」

聶釗猜到他的意思,笑著說:「如果是米國軍方控制了這座島嶼,就會重新進行招標,把毒品生產線租賃出去,但是韋德……相信大陸人,他們跟米國人不一樣。」

韋德想了片刻,說:「只是現在吧,或者只是這一次?」

在陳恪他們看來,發現生產線並銷毀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韋德一直在西方做生意,就好比墨西哥的毒品越禁越多,禁來禁去,GDP都要靠它來提。

他就於理所當然的認為,禁毒只是個幌子,也會越禁越多。

但在這方面陳柔有底氣,而且那個底氣來自一百年前,她笑問韋德:「你讀過我們種花家的近代史嗎?」

韋德點頭:「大概讀過一些。」

陳柔再笑,說:「你回去再翻一翻,找一找四個字,虎門銷煙,你就知道了,我們種花家雖然也有犯罪分子,但是對于禁毒和緝毒,是全民性的堅決態度。」

雖然大清也就虎門銷煙四個字可以吹。

但等到了將來,毒品全球化泛濫,米國都深受其害的時候,種花家卻要好得多,它的動力就來自於四個字:虎門銷煙。

韋德其實並不怕聶老闆,畢竟他雖然是下屬,但能力擺在那兒。

但他向來怕聶太太,這位渾身是謎,能開飛機,提著刀就能削人頭的女人。

梁利生前天還在跟他聊,說因為懷疑老闆娘鬼上身嘛,就特別好奇,她要生了孩子呢,性格會是隨原來那個,溫柔乖巧的陳柔,還是現在這個鬼上身的。

又有沒有可能,因為她是鬼上身,就生出一個能力超強的孩子來。

韋德更願意相信科學,但是當被老闆娘盯著的時候,他也不免好奇,凌厲如她,生的孩子到底會是什麼樣子,總不能跟她一樣,行動帶把刀,一言不合就開干吧?

這樣想想,他也跟梁利生一樣,突然就對將來的小繼承人感興趣了。

……

回到營地,他們聽到一個就連陳柔都覺得震驚的消息:爾爺提前走人了。

陳恪帶隊在炸生產線,岳中麒負責守大後方。

一看陳柔下車就衝上來了:「我的錯,聶太,您批評我吧。」

又說:「當時那位姓董的老爺子十萬火急,急需要搶救,本地的醫院藥品還不如我們的衛生室,我就把兩個衛生員都喊給董爺了,結果出來一問,爾爺悄悄走了。」

孫大河說:「他說自己頭有點暈,怕是血壓高,問我們要降血壓的藥,可能是因為我們送藥送的晚,他生氣了,就招呼也沒打,直接就離開了。」

喝了水的就是跟沒喝水的不一樣。

翁華和獨眼還在昏迷中呢,董爺拄著拐杖,已經能下床走路了。

說起爾爺,他當然沒有好語氣:「他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就要大家把他當菩薩一樣供起來,小肚雞腸的老傢伙,一點格局都沒有,我都替他臊得慌。」

爾爺做的事特別重要,因為從園區里逃出來許多人,都被他的手下們控制了起來。

那幫人沒能逃出去給本地警察和鬼頭昌報信兒,才確保了任務的完成。

董爺是突擊先遣隊,而且在山洞裡被埋了大半天,雖然沒有開過一槍,但也算英雄了,他這樣罵,岳中麒他們也不好說什麼。

但陳柔當然要反駁他,她說:「爾爺又不像您,身體倍兒棒,他有特別嚴重的風濕病,腿腳不好,又因為常年吃藥而血壓高,千里迢迢來給我幫忙,忙幫完了,也不需要我的謝禮就悄悄離開,而您呢,都不想想原因就罵人家,要我是爾爺,我也討厭您,見您一回就干您一回。」

在董爺看來,爾爺就是因為覺得被國際警察們慢怠了,生氣才離開的,難道不是?

至少在陳柔看來不是,她肘過這老爺子,再問:「我是跟誰一起來的?」

那不用說,當然是跟爾爺了,搞的董爺著急上火了一路。

這老爺子喝了水,吃了飯,終於緩過來了,頭髮鬍子帶眉毛全炸起來了,一想到陳柔是跟爾爺一起來的,直到現在還在生氣。

可旋即他就氣不起來了。

因為陳柔說:「在我印象里,他比您可大方多了,要我猜,他這回之所以不告而別,是覺得您在山洞裡被埋了那麼久,也著實辛苦,想讓我陪您一起回去!」

凡事,要看站在什麼角度看。

岳中麒還在後悔自責,只當是自己招待不周,得罪了老爺子。

董爺也一心認定,爾爺就是小肚雞腸。

可是陳柔提出一個全新的觀點,站在全新的立場上,一下就搞的岳中麒不頭痛了,也搞的董爺於一瞬間,跟觸了電似的,頭上幾根稀疏的毛髮直接朝天炸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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