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利生只是想跟大哥聊聊八卦的,沒想到大哥給了他個新思路,他由此擴散:「那豈不是,咱們只要在山莊裡頭,就可以一睹三太的風采了?」
聶榮天天聽倆孫子說機車,說的耳根子都快起繭了,也聽說了,近來年輕人們都特別追捧東京那邊泊來的什麼漂移技術,一聽就不太靠譜。
他說:「總歸是白天比夜裡安全,我怕討人嫌就不說,你幫我勸勸阿柔,適可為止,不要非跟小日子比個高下,咱們賺錢比他們強,就是最好的。」
梁利生明白了,大哥其實比他還在意兒媳婦的健康和安全,不過是口嫌體正罷了。
他剛要掛電話,聶榮又問:「九龍那位董老頭出院有些日子了吧?」
梁利生一聽瞭然:「您是想見見他,要我約他?」
聶榮被陳柔和聶釗拋下的久了,並不知道陳柔跟那倆位老爺子相處的情況,只說:「咱們不能等到回歸以後於開發九龍,那未免晚了點,而如果想要做開發,阿柔和阿釗現在就應該行動了,老頭只能留一個,儘早談合作。」
梁利生還在思考,聶榮又說:「你自己跟阿柔談,阿釗要出面的話……我怕會影響他們夫妻關係,你也知道,阿峪阿峻都不怎麼行,阿涵更不行,他們夫妻關係好一點,我閉眼前大約還能再見一個孫子,阿柔腦子好使,我覺得應該會聰明。」
九龍有倆老頭,但為了商業利益更大化,就只能留一個,然後全力搞房產開發。
那也是韓玉珠當初選陳柔做兒媳婦的第一要素。
但精明如聶榮,也知道讓兒子去跟兒媳婦談這事兒會影響人家的夫妻感情,他自己也不願意做惡人,那個惡人就要委屈他忠心耿耿的小老弟梁利生了。
偏偏梁利生這輩子忠肝義膽,就喜歡大包大攬,幹些里外不是人的事兒。
他掛了電話,先打電話給明叔,要問問老闆娘在不在家,在幹嘛。
但是常姐接的電話,一聽梁利生找明叔,笑著說:「他在後面山坡上呢,梁總您不在家嗎,如果在家的話,是只可以看到的。」
梁利生今天剛剛從大陸回來,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問:「看到什麼?」
常姐和一幫女傭都在後窗戶上,她笑著說:「明叔去現場了,看三太呀。」
梁利生陡然反應過來,一把方向盤打到聶家院子後面的馬路上,他向來開車猛,只聽ri的一聲,帕傑羅車頭前翹,後輪懸空,已經上山了。
這後面也是座小山,所有權歸聶家,而目前也只有半坡上有個靶場,也是屬於聶家的,陳柔要練機車,這條山路既沒有人,也沒有車,最是方便的。
但聶氏向來都是,沒有意外的時候,梁利生就是最大的意外。
那不,他剛一腳門山拐過彎,上山,就看到一輛機車以俯衝之勢疾馳而來。
這是一條私人道路,很窄的,只容單車能行,而且兩邊都是斜坡,還有很高的道牙子,梁利生要是打方向避讓,他自己的車就得翻。
但只看機車手的細肩膀細胳膊,就是三太,這可怎麼辦?
說時遲那時快,梁利生一把方向,哐一聲撞上道牙子,再回頭看,陳柔站在馬路中間,機車倒在地上,她摘了頭盔,抱著朝他走過來:「梁叔?」
隨著一陣紛至沓來的腳步聲,聶釗竟然也在,也問:「梁叔您回來了?」
梁利生明白了,今天陳柔在這兒玩車,好巧不巧的,他差點把她給撞了。
但還好,受傷的只有他的前保險槓。
可他心裡同時也多了個巨大的謎團,搡開車門下車,他問:「你怎麼剎住車的?」
下坡路,而且陳柔是疾馳而來的,他要剎車,都得打一把方向再來個猛停,可陳柔是在一瞬間就完成剎車的,而且她的車只是倒了,沒有任何損傷,她怎麼做到的?
陳柔不答這個,只問:「您沒事吧,沒受傷吧?」
再看他腳步挺利索,又問:「您的痛風怕不是好了?」
梁利生近來只有周末或者月底才回一趟香江,剩下的時間全在大陸,而就連聶釗都不知道的是,他的痛風雖然沒有痊癒,但確實好了太多。
而要說起這個,他就得再吹大陸幾句:「原來我總以為好中醫必定在香江,大陸那種窮山惡水出不了名醫,可我這痛風,中藥加針灸,外敷洗,三管齊下,就是大陸的中醫幫我治好的,看吧,我好了,腳步生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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