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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得意洋洋的偽君子,如果知道他的心思,會怎樣恥笑,又鄙視他?

想到這兒,聶耀深呼吸,又低聲說:「謝謝你,哥們兒。」

岳中麒笑著說:「不要加兒,叫哥們就行,咱倆的關係,不需要加兒。」

他這個老京腔,總喜歡在細枝末節上搞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另一邊,陳柔指著一處礁島說:「不出意外的話,就這兒了,但是很難進。」

陳恪一看,說:「我也直覺他是在這兒,但他是怎麼進去的?」

公海也不全是深海,有一些礁石島嶼,你乍一看,海上就一座孤島,但是它的周圍,海下全是密布的礁石,劃著名小艇或者沒事,可要大型船隻,就會撞到。

距此60公里就有那麼一座孤零零的島嶼,因為太小,它甚至不在地圖上。

但是,它的周圍就滿是各種淺灘礁石,戰艦要過去,當然得撞損,但要小船吧,對方盤踞著,又有用不完的子彈,除非拿命填,否則根本拿不下來。

陳柔說:「他們是海盜,一遍遍的走,一遍遍的試,當然會試到合適的路線。」

其實只要知道人在哪裡就好辦了,陳恪說:「我們都有思想準備的,押人頭就行了。」

直接硬突,前面的倒了後面的補上,直打到敵人面前為止。

陳柔當然不主張這樣做,所以她說:「可我還是想,如果能有智取的法子……」

他倆正聊著,突然,只聽噠噠噠,連著幾發子彈並一聲慘叫,陳恪追到窗戶邊,就見海里湧起一股紅來,他也立刻明白了:「是鬼頭昌的人?」

甲板上,王寶刀說:「兩個,打死了一個,跑了一個。」

說話間快艇已經放下去了,就連陳恪都掏了槍,而他們目前就在水源島附近,他盯了半天,隨著槍響,看到遠處一紅,都罵了一聲髒話:「他媽的,他游的好快!」

跟陳柔倆上甲板,死人已經被打撈上來了。

瘦骨嶙峋,卻又滿身肌肉,槍手看年齡,不超過20歲,但恰是這種細胳膊細腿兒,個子矮矮的小傢伙,殺起人來堪稱不眨眼。

陳恪盯著看了許久,喊王寶刀:「趕緊去水源地看看,有沒有船。」

又回岳中麒:「你在水源地丟東西啦?」

他們去偵查過鬼頭昌取水的地方,但當然都有覺悟,不會丟下東西。

最好的可能,鬼頭昌的大船過來取水,他們就能守株待兔,直接端掉。

可他們是大概6個小時前去的,鬼頭昌的人已經找來,還差點偷襲成功,就證明人家已經發現了,他們的位置,也已經暴露了。

王寶刀已經放下快艇了,帶了兩個人,疾馳向了遠方。

岳中麒看陳恪恨恨盯著自己,撓頭:「不可能啊,我不可能做那種事。」

陳柔一回頭,就見聶耀一臉的難堪,但他倒也敢做敢認,試探著舉起手說:「我醒過鼻涕,難道是因為那張衛生紙?」

見所有人,包括剛才被射傷的守衛都在瞪他,又心虛的說:「抱歉,我實在無法忍受,一張帶有鼻涕的衛生紙裝在兜里。」

陳柔生氣了,說:「所以陳隊不想讓你來,不是因為瞧不起你,而是因為你……確實會拖大家的後腿。」

被射傷的值勤士兵倒挺喜歡聶耀的,忙說:「也是我自己盯岔了,我的錯。」

但陳恪都要批評聶耀了:「你甚至不具備一個軍人的基礎素養,但人家……」

怕陳柔分心,他又生生止住了話頭。

但是,聶釗是真優秀呀,一上船先不說別的,知道遊艇可能暴露自己,他先說的就是解決遊艇可能被高空追查的問題,既保護了自己,也保護了別人。

看他自己也很尷尬,陳恪就先不說什麼了。

轉而問陳柔:「講講你說的智取。」

不像鬼頭昌天天泡在海上,陳柔知道那座島,但當然不知道大船要怎麼進去,但是她知道大概的坐標,倒不如搞一條又快,但又聲音輕的小船,直接摸到海島上去看一看,瞅准方位,讓殲機來轟他,逼著他不得不逃出島,然後守門,捉人。

這樣感情好,陳恪也很願意,但有個問題是,在空中,島嶼就那麼一點點,可要在地面上看,它至少有一座小鎮的大小,所以除非能夠掌握鬼頭昌營地的精確坐標,就那麼盲扔彈,那只能是光聽個響兒,傷不到他人。

說不定他還雙手叉腰,哈哈大笑,說飛機眼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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