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老闆在淺水灣出了事,好多人都在搬家,房價都跌了不少。
可陳柔又說:「但剛才我跟霍sir聊起,他說目前飛虎隊主要巡邏的就是淺水灣,道上的規矩,賊不走回頭路,張子強又不傻,明知戒備森嚴還要闖。」
梁利生聽她說的對,點頭:「是這個道理。」
其餘人也都在紛紛點頭,不過大家肯定還是不敢再住淺水灣了,應搬盡搬。
但是丁爵爺又說:「最近風聲太緊,短期內他應該不敢再做案,頂多也就九龍新界跑一跑,可畢竟淺水灣不像山頂地利位置好,他要再綁人,我倒覺得必去。」
結果陳柔堅定的說:「不會的。」
又笑著說:「而且我相信就在這幾個月內,他就會落網。」
丁爵爺首先就笑了,長輩嘛,當眾笑她無知也無妨,餘人也都笑了。
梁利生知道她和霍sir關係不錯,也知道聶釗和警界幾位大佬交往都很深。
但凡事得從實際出發,他也笑著說:「阿柔,張子強的槍,比阿sir們的還好,而且你別忘了,他從小就是在油麻地賣腸粉長大的,於九龍,比爾爺董爺還要熟。」
張子強就是在九龍長大的,但異軍突起,他不混社團,單幹。
而且不像社團不做過分的事,他是在刀劍上行走的,專挑法律底線,殺人越貨。
所以爾爺董爺或者可以善終,但他不行,等著他的也只有花生米。
要說他會在幾個月內落網,就憑香江那些阿sir嗎,當然不行,加上陳柔都不行。
可是梁利生突然想到什麼,收了笑,滋的吸了口氣。
果然,陳柔說:「但是梁叔,大陸的阿sir們馬上就要過九龍了,他們您是知道的,前段時間才抓了鬼頭昌,我想,要抓張子強,他們應該也用不了多久。他又不敢在中環和淺水灣活動,也只有上山一條路了。」
聽他說完,丁爵士又笑了,別的老爺子也全笑了。
但是梁利生沒有笑,而那幫老爺子笑著笑著,也突然收了笑。
作為香江市民,他們並不覺得大陸來的阿sir就能搞定香江的事,而且雖然因為九龍市民的不斷遊行,議員們最終只得低頭,但哪怕跟聶釗交好的幾位警界大佬,心裡想的也是,等大陸阿sir來了,要給他們個下馬威。
甚至於,他們中有人還在想,能不能直接在這段時間把大陸阿sir搞黑搞臭,繼而影響到以後回歸後的治安權分配,畢竟沒有哪個香江阿sir願意向大陸低頭。
但有個事實擺在眼前,那就是,他們才抓了鬼頭昌不到一年。
而據他們所知,雖然只過來幾個人,但就是抓捕了鬼頭昌的那位阿sir帶隊。
這麼一來,還真有可能張子強會往山上躲。
畢竟雖然公眾媒體說他是悍匪,但私底下,很多人都認為是當局有人在資助他。
他要狗急跳牆了,也只能往白人主子身邊躲,不是嗎?
有句話叫,不要看人怎麼說,看他怎麼做。
而聶釗雖然一開始沒意識到,他老爹膽小如斯,恐怖如斯,也把自己想得太高尚,竟然是因為怕被綁架才要往他身邊躲的,但此刻也算豁然開朗了。
同時,他也看到一幫曾經主宰過香江的經濟和政治,人文和生活的老議員們心裡的膽怯和恐怖了,目光一掃,他看向李爵士,笑著說:「聽說伯父最近要搬家,正好幫我搬家的團隊很不錯,還沒有打破,或者損毀過那樣東西,尤其是整個酒窖,全程採用溫控搬遷,就不至因為溫度的改變而影響到酒的風味,要不要我介紹給您?」
要說山上危險,誰不敢去?
李爵士笑著擺手:「只是孩子們有那個想法,我呀,更習慣住淺水灣。」
意思是這就打消念頭,不搬了?
聶釗再看丁爵士:「對了,山頂那家會所的戲樓,我一直不知道裝的合不合諸位的想法,想請您上山看一看的,正好梁叔最近在,他改天接您……」
事實證明,老爺子們嘴裡說不怕死,但是最怕死的,尤其有錢老頭。
丁爵士擺手:「其實我不愛聽戲,讓李生幫你們做參謀吧?」
李爵士看他一眼,眼神仿佛在說,好傢夥,你竟然敢背刺我?
他分明是個戲痴,過年都要親自扮上唱一台的,但也擺手:「我的戲癮,早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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