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漲風太大,清晨的氣溫只有幾度,寒風刺骨。

而遊艇上的空調向來只能製冷,是無法制熱的,畢竟人們冬天沒有出海兜風的需求嘛,此時遊艇里也只有幾塊小毛毯,聶釗拿毛毯裹上兒子,說:「開跑。」

又說:「圈子儘量轉大點,儘可能的吸引目標。」

海警還好,他們的船跑不快,現在就算加足馬力也追不上了。

但是深水埗的駐軍擁有全球最先進的戰鬥機和直升機,看到有人越境,只要警方說是逃犯,又申請了援助和介入,幾分鐘內,他們就能到達海域邊境。

兩艘幾乎差不多的遊艇,現在聶釗要做的,是用新遊艇儘可能的吸引開火力,叫岳中麒和陳柔能把張子強安全送到大陸海域,並交給深市相關部門。

也果然,幾分鐘後天空就有兩架偵察機在盤旋了,再過兩分鐘又是兩架戰鬥機,但是更大,更豪華的新遊艇吸引了它們的注意力,不一會兒,海警也已抵過。

張子強在船上嗎,遊艇所有者是他的同夥嗎,大督察長直接開的搜查令,要求海警登船,目的當然只有一個:保護香江第一納稅人,聶氏主席聶釗。

可在阿sir們登船後,就看到名場面了。

他們準備保護的人就站在他們眼前,毫髮無傷,而他們想抓的人,搜遍整個遊艇,連毛都沒撈著,當海警把消息匯報上去後,顧督察長好半天,沒吭一聲。

……

大陸,廣西,那是張子強心底里愛著,也總想回去的故鄉。

但同時它也是他深惡痛絕,不想再回去過重複的苦日子的窮山僻壤。

而直到剛才,他還想不通,為什麼陳柔要追他一夜,攆他一路,非逼著他上東區,上遊艇,但在看到聶釗的那一刻,他恍然大悟,也在徹大悟。

是的,他籌謀了一年多,想綁聶釗,綁他的崽,想勒索50億,但因為聶釗太過謹慎,防範太足,這一年多來,他甚至沒能靠近觀察過聶釗。

何其諷刺,在他像被捆在案板上的年豬一樣,被捆在這艘遊艇上之後,他看到聶釗了,還看他家那個,至少值50億,甚至一百億的小崽了。

這也是張子強人生中,距離香江首富最近的一次,他們幾乎擦肩而過。

可他也在這一刻大徹大悟。

要知道,他沒讀過書的,但其實他蠻有文化,如果當初稍微能讀點書,走正道,說不定他還真正能成個種華男兒。他先驚叫:「聶釗他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又說:「他明明是總督府的座上賓,跟區議會打的火熱,可他私底下卻跟大陸政府苟且曖昧,早就勾搭到了一起,所以大陸才會派一個假陳柔來保護他。」

他猜的倒也還算靠譜,陳柔誠言:「強哥,你可以不相信有錢人的道德,可你得相信有錢人的眼光,而你,也不該一錯再錯,還錯的那麼離譜。」

張子強悽然冷笑:「所以是大陸政府夥同聶釗要抓我,要清算我。」

他雖然明白了,可他依舊不服氣:「我就是被大陸政府給害的,要不是因為窮,我能背井離鄉嘛,要不是在香江只能做下等人,我會做劫匪嗎,我是被迫的。」

陳柔也不著急,只笑吟吟反問:「所以是大陸政府迫使你跟某些不想離開的白人階層合作,迫使你拿著他們給的槍屠殺自己的同胞,甚至你最忠心的手下,阿明?」

就在剛才,他一槍嘣掉了對他忠心耿耿的阿明,也是大陸政府逼迫的?

但於此,張子強特別坦然,他說:「從拿起槍的那一刻,阿明就有準備會死。」

又說:「想當初清政府連整個香江都可以租給洋人,我跟洋人合作又有什麼可恥?」

陳柔說:「所以清政府被推翻了,而你,也將受到法律的嚴懲。」

這時張子強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她又說:「主動上繳財產,供出在警方和區政府內部跟你合謀的議員,坦白存寬吧,爭取寬大處理。」

在上輩子,他被槍斃了,但他太太攜巨款隱姓埋名,從此銷聲匿跡。

可當時是97之後,香江實行一國兩制,雖然回歸,但也高度自治,大批白人依然在政府的核心部門工作,他的錢在那些人的干預下,最終消失的無蹤。

但現在不一樣了,他將在大陸接受審理。

而他幾回綁架加搶劫,保守估計,至少有5個億的存款,那些錢要用到市政,普通市民的身上,能改善的,是整個九龍的生活和居住環境。

要能找回那筆錢,至少九龍市民對於大陸政府和公安信任度也會飆升。

但當然,張子強是不會輕易交出幾個億的。

勾唇冷笑,他說:「你想得未免太美。」

但也僅僅只是笑了一下,他的唇角就開始抽搐了。

已經可以看得到大陸的海岸線了,如今的它高樓林立,高速公路環著城市,跟香江比也不差什麼,沿海的巡邏船跟香江警方的也差不多,此時十幾艘汽艇從四面八方環繞而來,綠色迷彩的特警們提著衝鋒鎗,團團將遊艇圍住。

恰是那首歌里唱的,豬啊羊啊,送到哪裡去,送給親人解放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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