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翻看簡訊,有王猛發來的,說是晚上想請他吃飯。
岳中麒皺起眉頭,就有點苦惱:「我有個飯局,我保證不犯錯,你讓我去唄。」
他們倆在這兒,有人盯著挑毛病呢,所以等閒不敢出去。
陳恪大概知道,昨天用了別人的車,岳中麒就欠了人情,這是要去還人情。
他說:「是那個叫王猛的吧,咱們又不了解他的底細,你推掉吧。」
岳中麒說:「正是因為不了解他的底細,我才想著去探一探,看他姐夫到底是咱們的哪一個領導,要能探出來,咱們也好針對性防範啊。」
王猛當年去部隊當兵當然只是混資歷。
別人抽兩毛錢一包的香菸,他抽的最差的都是玉溪和蘇煙,華子隨便送人。
誰跟他關係好,幫他辦事頂事,效果立竿見影的能升職,就證明他背後確實有人。
可他也很聰明的,一點風聲不漏,把自己背後的人保護得很好。
對於那種人,陳恪的態度是,有機會的話抓他的把柄,抓起來查他,審他。
但岳中麒覺得那麼做太冒險,反而,私下打聽會比較容易,事情也會比較好辦。
不過當然,這是首都,這兒自有地頭蛇。
而岳中麒哪怕也是首都人,他爸也曾服過役,但畢竟只是普通人,不是大佬。
他想查王猛的底細,也得防著,萬一不慎露了馬腳,他的家人都要挨欺負。
想到這兒,他對陳恪說:「你就放我去吧,我保證不喝酒,更不亂說話。」
陳恪總算是答應了,但是掏出幾張百元大鈔:「這是昨天的車錢,還給他。」
岳中麒接了錢,但說:「人家不可能收的,不過這錢,我用來買單吧。」
他半路下車,離開了,陳恪把爾爺和翁華送到酒店門口,付了車錢立刻掏電話,打通了就問:「阿柔,你和阿遠在哪兒呢?」
當人做了媽媽,就不可避免的,要去小孩兒多的地方。
這會兒陳柔在中山公園裡碰到幾個遛娃的大爺大媽,還有幾個也在玩竹蜻蜓的小崽崽,阿遠看人家娃,學了一會兒就會了,一搓一搓的,正在玩自己的竹蜻蜓。
而且別看他小,小爪爪可靈活了,嗖的一搓竹蜻蜓就飛了。
反而那些比他大的小寶寶,手遠不及阿遠靈活。
出來社交,不僅會遇到朋友,還會遇到對手。
有個大概三歲左右的小男孩笨手笨腳的試著他的竹蜻蜓,卻不論怎麼搓都飛不起來,只會啪噠一聲掉到地上,而阿遠躺在他的嬰兒車裡,嗖的一搓竹蜻蜓就飛了。
他還有個漂亮的姐姐幫他撿竹蜻蜓呢,還總夸:「我家阿遠真棒!」
三歲的小男孩一看,又嫉妒又生氣,屁顛屁顛走過來,盯著阿遠看了會兒,突然伸手就是一拳頭,阿遠吃著奶嘴,按理就該挨一拳頭。
可他是灣島仔和聶耀那種成年人都敢打的,豈能被個三歲小屁孩給打了。
所以男孩來打人的,拳頭伸出落空了不說,還挨了阿遠一拳頭。
後退兩步,小男孩一屁股坐到地上,咧嘴開哭:「奶奶,小寶寶,寶寶打人!」
一老大媽正在跟同伴罵兒媳婦呢,這一聽,衝過來了:「怎麼教的孩子啊?」
把自家孫子抱了起來,眼不丁的就搡阿遠的嬰兒車:「誰家孩子啊,這麼沒家教?」
聶涵還沒領教過首都大媽的戰鬥力,宋援朝也沒想到,一個老大媽會是他職業生涯中的對手,站得比較遠,此時才往過趕,大媽已經撕上聶涵了。
她家孫子還嚷嚷呢:「奶奶我疼,奶奶,我疼!」
聶涵不太會講普通話,陳柔也沒看到具體是怎麼回事,想要息事寧人的。
但就在這時,陳恪剛好趕到,一把抓上嬰兒車,他一手已經把大媽給擋出去了。
而因為他穿的是制服,大媽聲音小了一點,但說:「同志,這孩子打人。」
結果陳恪當場來了句:「這是我家的孩子,大媽,我家的孩子才一歲,從不打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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