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釗也一樣,好奇極了,想知道他太太是怎麼做到的。
從老虎機到德州撲克再到骰子,他是個小白,他完全不懂。
甚至於,他發現他跟聶嘉峪兄弟一樣,有了一種可恥的,躺平等贏的心態。
因為他雖然不懂,可是他知道,他太太一定有辦法,也能贏。
但今天太太突然間,在宋援朝面前的真情流露太傷人,聶釗收回驚訝,還是準備繼續吵架,他必須吵,也必須讓太太認識到,他比絕大多數的男人都優秀。
他,也是值得她愛的。
還抱著兒子在悠呢,聶釗雙眸一狹,突然問:「陳小姐,如果說我是資本家,那你有沒有想過,你是什麼,你的人生角色是什麼」
又說:「我是資本家,而你是資本家的太太,在大陸應該叫什麼,地主婆?」
很簡單,要聶釗是資本家,陳柔就是資本家的太太。
聶釗這個資本家賺的錢,提供的生活便利,一切他太太都享受了。
那麼,別人可以說他壞,他太太不可以,因為他們是夫妻,權力和財富都是共享的。
她覺得他是壞人,那同理,她也是壞人。
不過這只是聶釗的想法,而不是陳柔的,於聶釗來說,今晚是在吵架,但於陳柔不是。
賭場的骰子和外面的材質不太一樣,當然,輕重,聲響,都不一樣。
而她上次玩賭場的骰子,還是上輩子。
為了做個合格的臥底,她有一個月的時間,下了班一手洗牌一手還在搖骰子,學的最瘋狂的時候夜裡只睡三個小時,醒來就開干,對著葉寒的秘籍,跟高三的考生一樣瘋狂的學。
就此刻,她既沒什麼聶釗的氣,也沒有太關注他到底在講什麼。
畢竟明天她還得上賭場,她得通過賭場的賭具來喚醒自己的肌肉記憶,以便臨場發揮。
剛才她搖了個遍地錦,在行外漢看來,已經算是很優秀了,但其實不然。
對於骰子的行家來說,它只算入門,當然,陳柔還需要拿著賭場的骰子多練一練。
她想讓聶釗睡覺,自己陽台上,免得吵得他睡不著。
但是不對,她正準備要走呢,聶釗卻說她是資本家的太太,是地主婆?
他怕不是倒反天罡,沒王法了?
骰筒在陳柔手中,隔著聶釗罩上骰子再猛的一滑又一甩,骰子就全在骰筒里了。
她依然堵著他呢,而且生氣了,她說:「拜託,聶老闆,你是資本家,但我不是地主婆。」
好吧,兒子在他懷裡,還睡的那麼香沉,太太應該不敢動粗。
聶釗挾兒子以令太太,也不怕她,見她要走,轉身堵到門口:「那你是什麼?」
又說:「如果我是地主,而你是我太太,你不是地主婆,是什麼?」
陳柔望著抱著孩子,一臉悻悻的丈夫,倒也不生氣,莫名的,覺得他挺可愛。
當然,如果不是他身材比她高,她想壓他就得掂腳,那就更可愛了。
但掂起腳來,一手勾上他的脖子,聶太太依然霸氣十足。
她單手勾上他的脖頸,叫他必須低頭,必須與他平視,好吧,他的唇形很好看,而且年齡大了之後變薄了一些,薄而鋒利,是陳柔喜歡的唇形。
這人雖然嘮叨,但哄孩子睡覺也算有功,陳柔就輕輕吻了他一下。
然後勾唇,她柔聲說:「我呀,我當然是資本家的工人爺爺咯。」
她其實只是開個玩笑,工人爺爺也只是個梗。
工人爺爺們,大概率都只能做牛馬。
而不是像電影裡一樣,硬氣的對著資本家說:我是你的工人爺爺。
但她忘了,聶釗不是大陸人,他不懂這個梗。
而她想給他做爺爺,他會生氣的。
果然,聶老闆立刻就惱羞成怒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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