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毓終於釋捨出了他吝嗇的目光,淡淡道,「還有事?」
墨荀猶豫片刻,行禮問道,「屬下有一事不明。」
謝靈毓放下書冊,「你想問,我為何要同時把墨舟和徐清風都放出去?」
墨荀,「是,京安局勢兇險萬分,屬下以為徐公和墨舟在總是穩妥些,還有那位顧家家主……」
「兇險萬分?」謝靈毓打斷他,淡淡合上書籍,「司馬昱連顧秉雍的障眼法都識不清,有何兇險?至於顧家,該敲打的都已經敲打過了,其他的不足為慮。」
墨荀聽罷,只覺越來越糊塗了。
不管是徐清風或是墨字寮的弟子都對顧家的忠心存疑,但主上似乎從沒疑慮過。
他實在不懂,這究竟是為何?
哪怕顧家的情報延誤了整整三個月,主上一句責難的話都沒有。
原本他們還以為主上是為了大局才選擇隱忍不發,可那日主上輕易發作顧溪,便說明他不是隱忍之人。
謝靈毓重新拾起書冊,正欲翻頁,忽然想到什麼,指尖一頓,「今晚你與墨黛啟程去西蜀。」
墨荀愣住了,「主上,歸境路途遙遠,您身邊若沒有一個親信實在太危險了。」
謝靈毓從書冊里抽出一張信封放在案台上,眼睛一刻都沒有從書上離開。
「速去。不容有誤。」
墨荀這半月已經領教過謝靈毓說一不二的性子,當初他要燒化老郡公,縱然所有人都反對最後也不過他是一句話的事。
意識到事情已無轉機,他只能順從接過案台的信封。
墨荀猶豫了片刻,當著謝靈毓的面拆開了信封一角,這時耳邊傳來紙張翻頁聲。
墨荀心中有了定數,大膽揭了火漆,待他細細看完上面的內容,一改之前的茫然,眸光毅然放光,「主上放心,屬下定不負所托。」
謝靈毓掩在燭火中的顏顯得清冷不近人情,「去吧。」
翌日,天空放晴。
「哇哇哇~師父師父~徒兒知錯了!!您還是繼續讓徒兒去院門外掃落葉吧。徒兒發誓,這次一定認真打掃,請您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徒兒不想去給顧施主送飯了!!師父!!!!」
大清早,安業寺一聲哀嚎,驚得山中林鳥亂飛。
了渡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房中之人說道,「筠笙稍坐,我去去就來。」
說罷,便起身走到禪房前,門剛推開,小慧覺便耍賴鑽了進來,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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