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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便聽見殿內傳來巨響。

小內侍依舊眼觀鼻鼻觀心,充耳不聞。

殿內,蕭泗水跪地不起,半張臉已經被墨水噴黑,額角撞開了一道血口,血水汩汩沿著眉骨滴落。

司馬昱猶不解氣,取下頭頂珠冠對著他的傷口又砸了過去。

「孤還是第一次大行出了宮門又被人叫了回來。蕭泗水啊蕭泗水,你還真是有本事。」

蕭泗水知道君王正在氣頭上,跪地不敢辯解。

天子巡遊豈非兒戲?這幾日天子將親臨渡口接見龍龜的消息早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中途折返,天子顏面必將掃地。

這些蕭泗水又豈會不知?但若不強行請君王回宮,只怕這笑話鬧得還會更出格,兩害取其輕,他也只能出此下策。

司馬昱怒過之後,很快便冷靜了下來,坐回龍椅淡淡道,「說罷,渡口出了何事?」

蕭泗水立馬跪直身子,「君上恕罪,剛剛暗衛來報昨夜渡口被賊人突襲,五百精銳都被打暈了關在船艙內。」

司馬昱早猜到渡口定是發生了大事,不想竟是被襲。

他瞟了一眼蕭泗水,語氣森然,「便是如此你也不該請孤回宮。神龜之事孤謀劃已久,賊人可日後再捉,神龜之機機不可失你連這都不懂?」

蕭泗水身子又佝僂了幾分,「末將還有另外一事尚未來得及說,君上……神龜不……不見了。」

「!」

司馬昱眼皮跳了跳,「什麼叫不見了?你莫不是想告訴孤,孤的龍龜長了翅膀飛走了?」

蕭泗水硬著頭皮,「君上,確實有人偷走了龍龜。」

司馬昱立馬站起身,「簡直荒謬!你可知道那隻龍龜重愈千斤其型巨大,安業縣乃皇城腳下,守衛森嚴,除非那賊人長了翅膀,否則定有蹤跡可尋。」

蕭泗水有苦難言。

君王說的這些他之前也是這般想的,可暗衛將整個安業縣都搜遍了都搜不到神龜的任何蹤跡,現在沒有人知道那賊人到底是怎麼瞞天過海的?

這就是為何蕭泗水趕來請司馬昱回宮的原因。

世人都以為神龜要上岸了,偏偏君王親臨神龜便行蹤不明,若被有心人以此為柄,造謠君上無德故而神使避世,他們只怕要偷雞不著蝕把米。

司馬昱顯然也想到了這層關係,看向蕭泗水的目光少了些許逼迫。

「神龜計劃除了你,孤並未向任何人透露,到底是什麼人?他究竟有什麼目的?」

蕭泗水,「君上稍安,末將以為此事或許與最近在安業寺中出現的胡人有關,如今神龜錯失,神諭一計也只能暫時擱淺了。君上想順應民心收服安業寺,為今之計只能在了渡修為被廢一事上下功夫了。」

司馬昱眸光微黯,「不管是誰,偷了孤的東西孤定要他付出代價。」

當年被了渡婉拒他耿耿於懷了三年,如今三年磨一劍,司馬昱終於能用信仰之力戰勝了渡,偏偏此時有人橫插一腳,他又豈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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