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香微抬下巴,「為何不能,論才貌風情我哪點輸她?」
侍琴轉身,「才貌風情?君王富有四海,要論才貌風情你又能排到哪去?不說別的,單論那日為救陛下負傷的小娘子你能比嗎?那般姿色便是女子見了都忍不住嘆一聲人間尤物,你可見君上有半點流連?」
她們方才覲見司馬昱便是來報那日救駕有功的女子醒了,原以為那女子捨身救主,君上多少會有些動容,可君上卻只吩咐蕭都督查清女子來歷,半點旁的心思都沒有。
一想到那榻上女子的容姿,侍香不免有些嫉妒,明明帶著病氣卻無端端透著一股我見猶憐嬌樣,瞧著歲數不大便已經如此勾人,若是再長上幾年那還了得?
侍琴忍不住小聲道,「君上是富有四海,可他也是血氣方剛的男子,這世間兒郎誰不愛俏?你也別端著一副姿態說我,你彈的那些纏纏綿綿的曲子難道心思就清白了?你敢說,你就沒消想過君上的榻?」
「你……」侍香被說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侍琴一想到回別苑還要伺候那個小丫頭,頓時心裡冒出一股邪火,「日後你要想去鄭寶寶面前獻媚可別拉上我,受不起。」
另一邊。
「……」
藏經閣的石府內,了渡與龍龜面面相覷,過了許久,大師才終於消化了顧妙音竟將當今天子的龍龜偷到安業寺來的事實。
顧妙音,「大師,你別老盯著這龍龜啊,我與你說的那些你都聽進去沒有?」
了渡看著龍龜後托著的巨碑,問道,「這上面的頌文?」
「我拿骨劍削了,司馬昱真是臉皮比城牆都厚,哪有自已這麼吹噓自已的?」
了渡,「……」
顧妙音見了渡還是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耐心逐漸售罄,「了渡大師,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我說話啊?我剛剛出的那個主意到底如何你倒是表個態呀?」
「只要你積極響應,我保證便是司馬昱當眾揭穿你非九品之身,那些百姓依然會敬你如神明的。」
了渡抬眸,對著顧妙音雙手合十,「多謝顧施主對老衲的庇護之情,只是天定法則自有命數,老衲早已打定主意以身殉道,顧施主不必替老衲費心。」
顧妙音現在最不喜的就是聽天由命這四個字,她固執道,「你救我一命我理所應當為你費心。大師,當初你為了救我違背天道,同是與天相爭,今日為何你就不願救救自已呢?」
了渡舉目,滿眼慈悲,「阿彌陀佛,君主為奪謀,不惜用神權之術愚弄百姓,我若聽了你的法子與君主又有何不同?便是保一時性命無憂,大道將崩生不如死。」
說罷,便朝顧妙音行參佛禮,慢步走出了洞府。
大道將崩,生不如死?
顧妙音輕拂龜背。
可是,你若不逆天改命,他朝便要被司馬昱囚困在泥身佛像前,受萬民唾棄,活活餓死。
你最後的道心碎得連渣都沒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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