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綃輕盪,香閣里的靡靡之音漸漸蓋過了絲竹之樂。
「祖父!祖父!不好了祖父!出大事了!」
崔老郡公正在享受人間極樂,忽然被這一聲驚擾嚇得立馬丟盔棄甲。
他臉色陡然如寒冰覆面,陰沉如水。
紅綢臉色也變了變,原本滿是媚態的臉上隱隱多了幾分害怕。
「祖……祖父……」
崔承業慌慌張張跑進香閣,一見眼前淫亂之象也只是愣了愣,並不在意地走到崔老郡公身側,「阿翁,我有急事。」
紅綢赤身裸體站起身,朝兩人行了一禮便出了香閣。
崔承業目光在紅綢身體停留了片刻,便又不再在意自顧自喝起茶來。
崔家表面是仁義遵儒,打著清心寡欲的口號,但實則就是淫亂窩。
崔承業從小就看慣了這男歡女愛場面,十歲便已經通曉人事,祖父和他阿父做起這事也從不避諱他,有時子孫三還會用同御一女共享極樂。
這也是為何他方才撞見這淫亂場面一點波瀾都沒有。
崔老郡公隨意披了件外裳,臉上潮紅,顯然還沒能從方才的滋味里緩下來。
崔承業若有所思看向紅綢在夜幕中白到發光的身體。
說起來苗疆進獻的那幾個聖女,也就紅綢的滋味他還沒嘗過了。
崔老郡公一眼就看出了孫子的想法,淡淡道,「你若想要,今夜便讓她去你房中伺候。」
若是平時崔承業也就應了,不過他最近得了新寶貝正稀罕著,暫時還不想換口味。
崔老郡公皺眉,臉上略有慍色,「怎麼?看來你養在外頭那小娘子不簡單啊?能迷得我孫子為她守身了?」
崔承業神色微動,這段時間他的確被那陳娘子迷得有些食髓知味,連著半月都沒著家了。
崔老郡公這話顯然是對他這等行經不滿,若是他還推諉紅綢,就怕祖父會對他養在外頭的小娘子動手。
崔承業如今對那陳小娘還有幾分新鮮勁兒,一時還捨不得她被崔家收拾,念此他故作挑釁地笑了笑,「我堂堂崔家十一郎,哪個能叫我守身?我是怕阿翁捨不得,既然阿翁肯割愛,我便多謝了。」
崔老郡公冷哼了一聲,「你方才慌慌張張喊什麼?」
崔承業這才想起正事,臉色一肅,「阿翁,我方才從內院來,聽嬸嬸說聘妹妹不見了?」
崔老郡公臉色微變,不由地坐直了身子,「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不見了?」
崔承業一臉愁容,「不見就是不見了唄,她敲暈了給她量衣的繡娘,換了繡娘的衣裳跑了。」
「砰——」崔老郡公怒不可遏,拍案怒道,「胡鬧!天子已經接下了她的生辰冊,她便是司馬家的皇后了,她出逃是想讓家族跟她一起萬劫不復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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