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陳母痛的尖叫,「來人啊!快來人啊!殺人了!」
安娘咬著牙,手裡拿著一塊瓷片。
那瓷片是她落地時扎進手裡的,她立馬將瓷片握在手裡。
此時的她淚水早已奪眶而出。
她曾經是手持紅櫻槍,戰無不勝的明媚少女。
她也曾意氣風發,引少年折腰。
可如今卻只能纏綿病榻被老嫗欺辱。
安娘眼裡的殺機盡起,高舉手裡的碎瓷,對著陳母的脖子狠狠刺去。
「安娘!你在做什麼?」
眼看瓷片就要刺穿經脈,安娘被一陣勁風掀起,撞倒在床榻一側。
陳述衝進去,一把抱起渾身是血的陳母,滿眼憤怒看向安娘,「你方才在做什麼?你想殺阿娘?」
「噗——」安娘捂著胸口,吐出一口鮮血。
她笑了笑,眼裡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仙仙真的走了嗎?」
陳述微愣,眼裡的怒意不覺覆上寒霜,「你到底為何要這般對阿娘?」
「哈哈哈哈哈……」安娘邊哭邊笑,眼裡的情緒幾乎崩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哈哈哈哈……」
陳母生怕陳述問出她動手打安娘的事實,立馬嚎啕大哭。
「述兒啊,你這媳婦好生厲害,我進屋伺候她喝藥,她一聽說顧寮主走了,藥也砸了,枕頭也砸了,還對我又打又罵。述兒啊!還好你回來了,不然阿娘就看不見你了。」
陳述沉默片刻,看了安娘一眼,抱著陳母離開的主屋。
安娘看著陳述一去不回的背影,輕聲道,「是我活該!是我沒聽你的話,是我咎由自取!」
……
第197章 臣服或者去死
一壁峰之變後,顧婉婉還是被救了出來,只是傷勢很重。
青雀就沒她這麼走運了,她被顧妙音一箭射穿,神智早已不清,丹陽瞧過之後也只是搖了搖頭,只說看她的造化了。
最意外的是顧秉淳,當時被凌空刺穿胸膛,眾人都以為不死也殘了,沒想到竟只是輕傷。
顧家此行的馬都被砸死了,隨行的護衛或多或少都受了傷,就連顧明堂也在保護顧秉庸的過程中不慎被亂石砸中見了血,唯一毫髮無傷的也只有顧家那位老家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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