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毓嘴角扯了扯,側過身勾住玉瓶倒了一杯清酒遞到她面前,「可以,你喝了這杯酒我便應你。」
「你請我喝酒?」顧妙音眼梢挑了挑,一臉玩味接過謝靈毓手裡的酒杯,低頭嗅了嗅,頓時眼前一亮,「西蜀千金難求的美人醉?」
這醇厚的香氣把她肚子裡的酒蟲都勾醒了。
「嘖嘖嘖,謝阿秀,原來你這麼不中用的嗎?你每次都需要用這個嗎?」顧妙音把玩著掌心的酒杯,歪頭看著他,笑得嘲諷又曖昧。
謝靈毓神情淡淡,「聞出來了?看來長生的毒還有待精進。」說罷,便伸手來取。
顧妙音眼瞼慢挑,趁著謝靈毓將手遞來的瞬間一把扣住手腕,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二話不說牽住謝靈毓的下頜便將手裡的酒灌了下去。
細白的手掌穩穩拖著他的下巴,酒水灌得太急隱隱溢出嘴角,顧妙音本著好東西一滴都不能浪費的心理,輕抬大拇指擦過他的嘴角狠狠將透明的液體颳了進去。
這嘴角的溫度一下讓謝靈毓失了神,連掙扎都忘記了。
「這麼點?怕是不夠力。」
身上之人自言自語,轉身勾住酒瓶,將瓷嘴往謝靈毓嘴巴里戳。
「嗯?這就沒有了?」待一瓶酒灌完,顧妙音才將手裡的玉瓶扔向床榻,隨即翻下身蹲在謝靈毓身邊一臉遺憾道,「可惜了,談判失敗了。」
謝靈毓目光灼灼,看著她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輕聲道,「那可怎麼辦?看來季懷瑜的命是非拿不可了。」
顧妙音目光微沉,拿起骨鞭戳了戳他的臉,「為什麼在酒里下藥?」
真不明白她一天哪來這麼多為什麼?謝靈毓抬手將骨鞭拍開,「你猜。」
這回答不可謂不挑釁,就在謝靈毓等著看她要怎麼反擊時,她突然站起身,臉上神情既複雜又堅決。
「謝靈毓,我警告你,你不准喜歡我,一點喜歡都不准有,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謝靈毓眸光微怔,一下沒明白她這是哪來的自信?
琉璃瞳與那雙灩瀲的烏眸相視對望,烏眸如一泓秋水廣袤而清澈,望向他的眼神就像鄙棄凡人覬覦神女那般清高。
「你……」
不等他開口質問,裙裾輕盪青紗拂面,人影轉瞬消失了。
謝靈毓莫名惱火,抬手捂住眼睛,「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什麼?」感覺到心尖滾燙,呼吸愈發急促,謝靈毓翻身一腳踹翻床榻的邊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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