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荀剛轉身就被叫住了。
謝靈毓咬了咬牙,修長的指尖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衾,耳邊不覺想起她略有深意的嘲諷。
「嘖嘖嘖,謝阿秀,原來你這麼不中用的嗎?你每次都需要用這個嗎?」
「謝靈毓,我警告你,你不准喜歡我,一點喜歡都不准有,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還有她最後那一眼,不容侵犯的桀驁……
謝靈毓慢慢抬眸,如鴉翼般濃密的長睫半垂眼瞼,咬著牙,「去把顧妙音抓回來。」
「啊?!」主上這是認準了顧寮主啊,墨荀頓時苦大仇深,一臉犯難,「主上,我們都打不過顧寮主,若是強攻只怕抓來時您也……也涼了。」
謝靈毓爬起身,晃蕩的水眸陰沉可怕,「派人盯著她,今晚她若進了季懷瑜的房沒有出來,明日來報。若是見了季懷瑜又獨身回房,立即來報。」
墨荀在別的事上智商還是在線的,立馬反應過來顧妙音定是也中了藥。
但他聽了謝靈毓部署一下又迷糊了,主上這是何意?莫不是被藥糊塗了?難道不應該是進了屋不出立馬來報?若是等明日豈不是要縱容兩人成了好事?
正當他遲疑,謝靈毓低沉的氣壓又碾壓過來,「聽清楚了?」
凶獸的眼神越來越恐怖,墨荀咽了咽口水弱弱點了點頭,「是,屬下聽清楚了。」說完他不忍看了看榻上的郎君,小聲道,「主上,真的不需要屬下……」
謝靈毓抬眸,「墨荀。」
「!」這一聲差點沒把墨荀的魂喊丟。
「念在你也曾有功於我,今日之事,我讓你自已選個死法。」
墨荀,「……」
再說顧妙音,從遮月樓回來便覺得臉紅心跳像火燒一樣,一回到房間整個人就像沒了骨頭癱在床上。
「怎麼回事?」
顧妙音暴躁拉扯著領口,身體的狀況越發糟糕,她感覺自已的意識一下在雲層里晃蕩一下在油鍋里煎熬。
怎麼會這樣?明明一口都沒有喝,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顧妙音哭喪著臉一口咬住身下的被衾,狗東西,從哪學的這下三濫的手段?竟敢給她下春藥。早知道剛剛就不該這麼輕易放過他,就該打斷他的腰看他還怎麼使壞。
「仙仙……」
蘭姬在隔壁聽見顧妙音屋裡有動靜,知道她回來了立刻跑來屋前。
「仙仙,是你回來了嗎?」
真是人倒霉喝水都塞牙,才告訴蘭姬她天下無敵,轉頭就被人暗算中了春藥。
這要是讓阿娘知道了,丟面子事小隻怕以後再難取信於人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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