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千機沒好氣白了兩人一眼,「被你師兄所累,讓主上罰來看門。」越說越氣,「我還真是命苦啊,原本在溫柔鄉里好不愜意,如今卻被貶來山下餵蚊子,這讓我以後還怎麼在暗寮混啊。」
墨舟一向不聽廢話,木著臉繼續問道,「公子現在何處?」
苗千機嗤了一聲,指了指身後那一座擎天巨物,「青山書院,鹿臨台。」
聞言,墨荀神情微微一怔,「鹿臨台?這不是青山書院山長謝宴清的府居?」
謝宴清?謝?
墨荀半晌後才回過神來,「公子與謝宴清有故?」
「不是哦~」苗千機微微一笑,「看來公子還未對你們說起過他被縛新陽城之前的事,也是~說到底我們暗寮才是公子最器重的近侍。」
墨舟皺眉,「我要見公子。」
苗千機擺擺手,「等會兒,還有一個人未到。」
墨舟略有不滿,「我師兄傷勢嚴峻不能等。」
說罷就要拔劍。
「阿舟。」墨荀一把拉住墨舟,輕聲道,「將我放下來。」
墨舟猶豫片刻,乖乖將墨荀靠著巨石放下。
苗千機見墨荀身上四個窟窿眼不斷在溢血,眸光微閃,剛想張嘴解釋就聽見墨荀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們是在等長生嗎?」不等苗千機回答,墨荀抬頭望著頭頂無邊無際的蒼穹,幽幽道,「主上曾說過,若我還能活著便讓我回來,阿舟,等吧。」
我想看看這次是不是真的讀懂了公子的心。
「久等了。」
墨荀話音剛落,長生清冷的聲音便在林中響起。
少年渾身是血,連半臉上的銀月面具也染滿了血。
苗千機臉色微變,連忙跑上前拉著長生打量,「怎麼這麼多血?傷哪了?」
長生搖頭,清冷的眸略有些不自然迴避,「我沒事。」
苗千機確定長生無恙後長舒了一口氣,隨後故作不在意指了指馬上就要斷氣的墨荀,「你既來了就快看看他吧。」
長生上前探了脈細,迅速從錦囊里取出一個瓷瓶,掐著墨荀的嘴就要倒。
墨舟想也沒想立馬上前阻攔,雖然他們都效力於謝靈毓,但墨字寮與暗寮並不相熟,是故墨舟也並不敢輕易將墨荀的生死交給長生。
就在兩人相互對視時,墨荀咬牙叼住瓷瓶,仰頭一口全喝了下去。
「師兄!」
長生微微一愣,卻什麼都沒說,鬆手站了起來。
丹藥的功效很快起到了作用,不過眨眼的功夫墨荀身上的血就已經止住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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