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算太笨。
謝靈毓低頭整頓被弄亂的衣襟,偏頭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絹扇,淡淡道,「顧寮主九品之身,抬手捏爆天靈蓋,出腳踹斷子孫根,這般彪悍著實讓人頭疼。哪有郎君真的甘心被女子欺在羅裙之下?莫說別人了,就算是本君……」
少年淡漠的瞳眸漸漸暈深,「也很期待你什麼都不能做的樣子,一定……很好欺負。」
顧妙音眸光動了動,片刻後若有所思看著他,「你是想告訴我,司馬昱這次要對付的人是我?他要廢了我的修為?」
謝靈毓神色不辨,未置可否。
顧妙音忽然想到什麼,立馬站起身,就在她跳下床榻時,謝靈毓又開口喊住了她。
「你既不想拜師,那便給你別的。」
顧妙音腳步一頓,側頭看向謝靈毓,他雖極力在克制,但眼眸里的水光已經泛濫成災了。
這個時候千萬不要看他的眼睛,這雙眼現在就是這世間最烈的春藥,沒有哪個女子能視若無睹。
竟然沒死心,瞧著是想將她推遠,實則是想誘她主動沉淪。
顧妙音努力控制隱隱欲醒的情潮,不耐煩地扇著發熱的臉頰,「謝靈毓,有話快說。」
謝靈毓眼眸黯了黯,啞聲道,「你的藥力還在?你要保護季懷瑜所以避著他,既不想便宜司馬昱不如選我吧?」
顧妙音原本以為他還有什麼重要情報要透露,沒想到竟還是求歡?!剛剛不是都拒絕了嗎?她瞪他一眼,「我看你又想找打了。」
謝靈毓垂眸,思忖了片刻,修長的手勾住腰間紅絲輕輕一抽,寬大的衣襟從兩側肩膀落下掛在兩臂之間。
肩頭白如盈雪,鎖骨如奪魂鐮刀,半露的腰身隱隱可見勁瘦的線條。
他的膚色有些病態的白,肩上胸膛腰身都能看見淺粉色的鞭痕,這些傷讓這具身體有了破碎的摧壞感,不僅勾女人,還勾男人。
「!」顧妙音太陽穴抽了抽,「謝靈毓,你……你在幹嘛?」
謝靈毓神情淡淡,「你若真的在意本君的大小,本君也可以先讓你看看。」他也不知為何這慾念這般難壓,但既然壓不住索性就不壓了。
顧妙音經歷過春毒發作,自然知道這藥勁有多霸道,現在她只慶幸自已當時用內息逼出了藥力,不然就是眼前的謝靈毓了。
謝靈毓見她不動,眼裡的光淡了幾分。片刻後,少年郎君拾起腰間寬衣,手臂穿過廣袖,肩頭春光被遮,整斂好衣襟又重新束上腰帶,修長的指尖勾著紅綹繩慢慢繞滿腰身一圈。
他穿衣的動作安靜無聲,這份矜貴已經刻在了謝靈毓骨子裡,任何時候任何人都不能輕賤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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