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妙音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得寸進尺,氣得兩隻腳踝亂踹。
謝靈毓死死壓著她,推搡間寬大的袖袍掛至臂間露出胳膊上一處紅印,仔細看這紅印與顧妙音腕間的紅印如出一轍,岩壁上四隻交纏的手相互牽制,最後還是謝靈毓占了上風。
顧妙音氣急敗壞,用力想崩脫腕間的束帶,但如今的她除了把自已折騰出一道道紅痕什麼也做不了。
正當她準備破罐子破摔,那隻作亂的手不知何時繞到了身後,掛在脖間的細繩被輕輕一拉便乖乖鬆開,胭脂春草色的小衣半掛,露出裡面真正的春色。
「謝…靈……唔……」
她被燙了一下。
心口的位置。
顧妙音閉上眼,不知要怎麼與體內的失控抵抗?
貪歡並不可怕,心防失守才是可怕。
她緩緩睜眼,濕漉漉的眸光滿是疑惑,「謝靈毓,你到底對我做什麼?」
聞言,謝靈毓眼瞼微動,吐出被他蹂躪得不成樣的紅果,將她半掛在腰間的衣袍重新披在肩上,他重新爬上她的肩頭,捧著她的臉認真道,「舒服嗎?你身上一半的愉悅都來自於我,我也想問你到底對我做什麼?」
顧妙音疑惑不解,便又聽見他無恥道,「為何與你敦倫會這般愉悅?」
「你……」
趁她張口,謝靈毓捧著她的臉將她的話都吃了進去,她有些掙扎,但效果甚微,鬢間的青絲亂晃被吻進唇間,他撕扯著她的嘴角,一邊吻一邊抽出青絲,被沾濕的黑髮划過嘴角拉出一道曖昧的水痕。
「師兄……怎麼辦?」
墨舟和墨荀背對著岩壁下的男女,尷尬地手腳無處安放。
誰懂啊,他們一刻都不敢耽誤一夜搜了上百個溶洞,好不容易找到人不想竟撞見了這麼天雷的一幕。
雖然那一眼匆忙,但兩人看得很清楚,分明是公子將人壓在身下……
墨荀耳尖通紅,縱身跳進了來時的溶洞,墨舟生怕打擾了兩人,趕緊跟上前。
出了溶洞,兩人還是覺得尷尬,相互看了一眼又趕緊撇開目光。
墨荀清咳了一聲,挨著溶洞坐了下來,思忖了半天終是沒忍住,感慨道,「公子終於出息了一回。」
墨舟沉默片刻,略有些擔憂,「師兄,你說公子會不會被顧寮主打死?」
墨荀眉心一跳,支支吾吾,「應…應該不會吧,顧寮主現在應該打不死人了……」
兩人沉默了半天,默契地不再說話。
過了片刻,墨舟有些糾結看向墨荀,「師兄,咱們什麼時候能進去?」
「……」墨荀也是個小雛雞,一下被問懵了,思忖片刻煞有介事道,「書上說男女歡好能有半個時辰便算勇猛,一般男子大概也就一刻鐘,公子自新陽一役便有舊疾,想來大約半刻鐘便不會有動靜了。」
墨舟絲毫沒有懷疑,點點頭,信誓旦旦,「這半刻鐘誰都別想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