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妙音轉身朝主殿加速,「不洗也不泡!我就是要臭死謝靈毓!!」
話音一落,一蹦三尺,完美落地主殿。
謝靈毓扔了竹簡,支頭看著她。
顧妙音雖有些搖搖擺擺,但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窗下之人。
兩人目光直勾勾對上。
「……」
半晌之後,顧妙音冷哼了一聲,跌跌撞撞跳上榻。
忽然又想起什麼,她又攛掇爬起身,明明醉得不行了,還不忘將楚河漢界上的枕頭小心堆放整齊,順道又將自已的地界往外擴了半寸,做完這一切才安心倒下。
謝靈毓,「……」
等了片刻不見她再有動靜,謝靈毓緩緩起身走向床榻,剛走進,耳邊就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
謝靈毓看著這張陷在枕頭裡的側臉,眸光深邃難懂。
自顧妙音在雲宵殿出手揍了他之後,兩人就進入了冷戰模式。
一開始,謝靈毓還有幾分勝負欲,他一向擅控人心,深知有些氣焰不能助長,若是不在她反竄時打壓下去,以後未必治得了。
再加之顧妙音這次下手沒給他留情面,謝靈毓一張天妒神顏被她抓得差點破相,未免讓下屬看笑話,他一連兩日既沒去護山大殿處理庶務,也沒回摘星閣休息,一直待在雲霄閣閉殿不出。
他以為這樣,顧妙音多少能意識到一點事情的嚴重性。
直到第三天,長生登天梯主動上殿送跌打藥,謝靈毓才意識到,原來他並非什麼戰都能勝。
起初,謝靈毓見到長生心中還是有幾分愉悅的,放眼整個苗域,除了墨舟和墨荀,知道他被打的也只有顧妙音這個始作俑者。
她既知道讓長生來送藥,必是已經知道自已錯了,既是知道錯了,也不是不能原諒。
於是,謝靈毓故作不經意問長生,「誰讓你來的?」
長生回道,「昨夜屬下去尋苗千機,恰逢顧娘子正在院中小酌,她酒後失言說出了在殿中毆打主上之事,屬下這才知道主上您受了這麼大的委屈。」
「……」謝靈毓又又又被氣笑了,就不該把她想得太好。
「本君在雲宵殿這兩日她都在做什麼?」
長生,「顧娘子不是找苗千機喝酒就是跑去峒壁口望風,顧娘子行事向來乖張,沒人知道她在那望什麼?」
峒壁口時常會有暗衛經過,這禍坨子已經猜到極樂蠱的功法是雙修之道,既然他這條路走不通,以她的離經叛道說不得要另外開闢出一條新道。
謝靈毓頭疼。
聽了這消息第二天就頂著一張被抓花的臉去了守山政殿。
他是苗域人人敬仰的新神,如他這樣的人竟能容下有人撓花他的臉?且那人還安然無恙好好活著,足以說明顧妙音有多受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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