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現在看這極有可能!
不然根本解釋不通為什麼謝靈毓這麼能勾?為什麼還沒到最後一步就超過了她以前所有認知的快感。
搞了半天,她才是那個小雛雞?!
「可惡!」顧妙音氣得不打一處來,對著路邊的蘭花踢了一腳,「本來以為司馬昱頂多就不是個人,搞了半天,他還不是個真男人!!」
十年青春餵了狗!
可惡可惡可惡!!
「砰——」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巨響。
「誰?!」顧妙音神色一凝,轉身喝斥。
「是我。」長生尷尬站起身,「顧娘子。」
「是你?」顧妙音上下打量他,「你鬼鬼祟祟躲在上面做甚?你剛剛是不是在偷聽我說話?」
長生原本是一張冰塊臉,被她這麼一問差點繃不住。
他原本守在殿前,後來寢殿鬧出動靜他不得已才躲到了廊下。他這麼恪盡職守,為得就是萬一公子失控拉扯腰他還能及時救治。
原本他也沒有要躲起來的意思,是顧妙音出寢殿時偷偷摸摸一副做賊的模樣,長生為免兩人見面尷尬這才躲到了廊下。
本來無事,誰能料到她冷不丁說句『司馬昱不是真男人』?才從主上寢殿出來就得出這樣的結論,顧娘子實在是讓人很難評。
「你怎麼不說話?心虛了?」
長生吐了一口濁氣,勉強冷靜下來,雙手作揖見禮,「顧娘子誤會了,長生一直在廊下,只不過長生以為顧娘子不想見人這才躲起來的。」
顧妙音一下明白過來,但本著自已臉皮厚就不用臉紅的原則,她假裝堅強,「哦。這樣啊,那咱們就當沒見過吧。」
長生心中掛念著用了一下午腰的謝靈毓,便恭敬行禮,「是,顧娘子慢走。」
出了寢殿宮門,滕娘早已恭候多時,一見她便笑著迎了上前,「娘子,晚膳和香湯都已經準備好了,您可要先沐浴更衣?」
一瞧滕娘說話時眉宇間的歡喜,顧妙音便知下午的荒唐根本瞞不住,她微微有些不自然,「今日我自已洗吧。」
雖說大家對她和謝靈毓的事心知肚明,但她也沒臉皮厚到將一身痕跡都展現出來。
若是往日,她這麼說滕娘也就應了,但今日有些不同,滕娘斟酌片刻小聲道,「還是讓奴幫您洗吧,您也乏了,就不必為這些小事操心了。」&="&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