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承業又懵又氣,顧不得她身上還有傷,一把拽住她的手惡狠狠道,「你是要反了天了?才成親就敢打夫主?」
聞言,紅綢又氣又惱,掙扎著又要打人,崔承業可不依她,將她圈在懷中用力箍緊。
「紅綢,禮都成了,你還想抵賴?」
紅綢更氣了,但奈何身上還有迷藥一時掙脫不了,怒罵道,「你個小淫蟲,你跟你爺爺一樣只會用下三濫的招數欺負女人。」
崔承業頓然臉色陰沉,一把鉗住紅綢的下巴,淡淡笑了笑,「原來在你心裡一直是這麼想我的?」
紅綢瞥過眼不看他,冷聲道,「放我走。」
崔承業嘴角的弧度頓然彎的更明顯,他搖了搖頭,將手伸進大氅,「都成親了還想去哪?你一直鬧著要走是對我哪裡不滿意嗎?」
紅綢神情倏爾變動,肩膀輕顫。
他故意扔了她的衣裳,此刻大氅裡面胴體不著寸縷,他又是情場翹楚,一隻手四處流連,所到之處一路點火。
紅綢根本受不住,閉上眼罵道,「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她自是知道這樣的話傷人,可崔承業若選擇與滕娘一夥兒,那他們註定沒有可能。所以,她故意羞辱崔衍,羞辱他,便是要讓崔承業對她死心。
「真是無情。」崔承業咬著她的耳垂,指尖慢慢收力。
紅綢眸中驟縮,呼吸微窒。
趁著她恍神的空檔,崔承業輕輕解下大氅的系帶,被包裹的春光猛然乍泄。
紅綢扭動著身子想起身,卻被他死死扣在懷裡。
「紅綢,我們說過的,不提過去。」
他像一位優雅的琴師撥弄琴弦,看著她在懷中軟成了一灘水,他有些恨她,恨她要以乾淨和骯髒篩選他,但他還是更愛她,便只能高傲地討好她。
「紅綢,若我能預知未來,知道我這一生會遇見你,我定然不會去花叢流連,我只會等你。如此,我情不自禁的茫然和莽撞荒唐的羞澀都只會因為你。可是……這已經不可能了。」
「所以,你只能接受另一種。」
……
紅綢愣住了,聲音顫抖,「你要做什麼?」
崔承業低下頭。
紅綢大驚失色,「不要!我不要!你走……嗯~」
驀地,氣急敗壞的聲音變了調,紅綢尖促喊了一聲,雲鬢被香汗弄濕,小死了過去。
崔承業低笑著與她耳鬢廝磨,「夫人,夫君好不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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