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過。」「過。」
隨著士兵時不時的呵聲,流民隊伍漸漸短了下來。
「軍爺啊,我們家方圓百里就剩下我和這個孩子了,求您行行好,讓我和孩子進去吧。」一位年輕男子抱著一位仍在襁褓之中的嬰兒,紅著眼低聲向士兵道,就差沒給他跪下了。
士兵並未被他悽慘的樣子所打動,他的視線不斷在男子的身體掃過,而後赫然持起刀劍,一瞬間之下,只聽聲聲拔劍聲,城門口所有的士兵皆舉起刀劍警惕地對著男子。士兵冷冷道:
「為何你前額的頭髮有被剃掉的痕跡。這可不是我族的作風。」
男子支支吾吾了半天皆說不出個理由來。士兵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下一刻周圍士兵蜂擁而上,立馬救下孩子把他撂倒在地,捆綁著押送進城。
四周還迴蕩著男子巨大的喊冤聲。周圍的流民紛紛朝男子吐了口口水,拍手稱絕。
這不要臉的外族還有膽來武威城,哪怕把他們都剁碎了餵狗,狗都嫌髒。
宋知蘊身著破布、滿臉骯髒地混在了流民隊伍里,慢慢地隨著隊伍朝城門走去。前邊正是喬裝打扮的開國皇帝秦大洪和三代女帝秦燭芮。四周的流民隊伍里還混進去了幾個軍營里的士兵。
自從長公主殺了這武威城裡的主帥,搶奪了軍權之後,就立馬派出軍隊,掩護百姓,與外族的先鋒隊打游擊戰,並大肆宣揚。一時間境內的流民皆朝武威城內涌去。
這開國皇帝秦大洪所面臨的壓力就降低了許多。這秦大洪一合計,乾脆自己扮成流民帶幾個人前往武威城打探情報。順便就把女帝和她捎上了。
要她說,這開國皇帝秦大洪和三代女帝秦燭芮都到了這武威城,就留個二代在軍營里看家,就不怕被人給一鍋端了。不得不說,宋知蘊在某一方面真相了。
不過對這歷史上有名的會晤,她還是很期待的。前朝和暮雲皇朝屈指可數的聯手抗敵耶。她花了好大的勁才參與了此次任務。
武威城樓上,一支鮮艷的旗幟迎風飄舞,旗幟正中央血紅的大字飄逸地寫著華字。而在一旁的城樓上卻懸掛著一顆顆猙獰的頭顱,前主帥的頭顱正高高懸掛在城樓上。
路過的百姓紛紛抬起頭,滿是恨意地瞪著這顆頭顱,更有甚者指著他破口大罵。一旁的士兵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沒看到的樣子。
華箏布局殺掉城中主帥及軍中諸將領之後,順理成章地拿到了兵符。以朝中監軍的身份接管了軍隊和城中諸事。
至於城中官吏疑心主帥之死,不願臣服於華箏,華箏就帶著人圍了整個官府,拿著帳本一本本地查看,查到一筆帳就拉到集市親自處決一個貪官污吏。幾日下來,集市行刑處血流成河,百姓拍手叫好,官吏聞風喪膽,無敢不從。
殺雞儆猴後,自然要給個甜棗。她赦免了一批較情節較輕的官吏,讓他們戴罪立功。就這樣,整個武威城的官吏系統高速運轉了起來,呈現出了前所未有的清明。
至於大軍掌管權這個問題嘛,就更簡單了。她拿到了兵符,又是朝中監軍,這主帥沒了,整個軍隊自然就得聽她的了。而掌權是一回事,服眾又是一回事
她是女子,不能服眾?華箏傲然持槍挺立在練武台上,對著下面的士兵招了招手。這個問題挺好解決的。
邊境尚武,以武為尊。她就那麼站在練武台上,一人單挑了數十上百人,打得他們幾天下不了床。這個問題不就解決了嗎。
從此以後軍隊裡的刺頭跟小貓般乖巧,指哪打哪,無敢不從。華箏頗為滿意如今的情況,又順手給前大將加了一層勾結外族的罪名。
至於是否勾結外族,屠戮同族這重要嗎?她說有就有,這不過是她屠殺完將領事後找個處置的理由罷了。況且就他那些做法跟勾結外族有什麼區別。若不是她著急掌權,來不及搜集證據,現在都能列他個十宗罪。她不過是把一切挑明了罷了。
華箏寫下了大將的種種惡行,張貼在城中的公告欄上,並把他的頭顱遊街示眾,安放在武威城城門上。一時間武威城易主,新主帥大開城門,接收百姓的消息順便被宣揚開了,傳遍整個邊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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