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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文物?葉箏的眼眸里罕見地出現了一絲茫然。為何要偷?那群破銅爛鐵除了有收藏價值外大部分都不值錢,更別說此類文物皆由朝廷編冊在案,根本無法買賣,所以偷文物圖啥呢?

圖它活得老還是圖它碎得七零八落啊。

葉箏一聽到這個理由便派人協助那蕭統領調查此事,並以她的名義先令宋知蘊以戴罪之身居住在她府里,等候發落。

倒不是她有多看中宋知蘊,只是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她與丞相聯手誅殺閹賊的關鍵時候,斷不可再節外生枝。

若真與此事無關,便趕緊讓她洗脫罪名,清白地給送回來,現在怎麼說那小官員也算是她的人了,若是那閹賊實在走投無路,以這種蹩腳奇怪的罪名在朝堂上攻奸她,她的臉都不知道往那擱。

若與此事有關,她的人也不是隨意便可讓人處置的,她自會清理門戶,給那些皮癢手賤的人一個深刻的印象。

當然面子也不是最重要的,畢竟能在朝中如此重要的位置屹立不動幾十年,哪個是要臉的。臉有什麼用,把權利牢牢握在自己手裡才是王道。

怕就怕在那閹賊狗急跳牆見動不了她們,便把火撒在小姑娘身上。畢竟沒跟的東西那思維是不可預測的。以她的身份她的地位,若是讓那閹賊遷怒於一個小姑娘,那小姑娘還因此喪命,那她這幾十年就別活了,找個地方草草埋了了事吧。

這日後誰還敢投靠她,在她手底下做事啊。

太傅葉箏心裡思緒萬分,面上依舊沉著臉面無表情。那小丫頭從寶庫里出來見到她的第一句話便是耷拉著腦袋,小心翼翼跪在地上忐忑地道:「太傅,下官好像闖禍了。」

葉箏那是半點沒有理會她臉上的可憐兮兮,搬了一大疊奏摺在桌前,留下句冰冷的跪著便低頭處理著政事。

只余宋知蘊一人孤零零地跪在大殿上。

幸虧她之前抱上了太傅葉箏的大腿,要不然她現在就該被打入慎刑司等候發落,而不是全手全腳地跪在這裡。

依她之見,這件事怕是查不出什麼結果來了,這還能怎麼查,又不像現代有監控,又沒有找到那已經消失的龍鳳佩,幾乎可以算一門懸案了。

而這件事無論怎樣,總要有個人為此負責,她就是最好的人選。身份低微,又是唯一在現場的人,根本洗脫不了干係。

若不是她先前搭上了太傅的船,她現在應該已經被捉拿在案了,伏法認罪了。

不過宋知蘊腦海里忽而浮現出了蕭馳之那明媚陽光的笑容,遲疑了片刻,不過依蕭馳之與她兄長的交情,應該也不會吧……但那時候就由不得他了。

葉箏處理完桌上的奏摺,閉著眼扶額了片刻,這才把目光放在了宋知蘊身上。

她屈指輕輕敲了敲桌子,沉聲道:「說,什麼情況?闖什麼禍了?若不是本官,你現在早就半死不活地躺在大牢里了。」

宋知蘊聞言苦笑了下,把對蕭馳之說的話再與太傅葉箏說了一遍。而後恭敬地行禮高聲道:「太傅,這件事真的與下官沒關係,請太傅明鑑啊。」

「行了,行了。」葉箏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她閉嘴,完全不搭理宋知蘊的鬼哭狼嚎,而後面色古怪地再一次重複了一遍宋知蘊的話。

「也就是說,本官讓你回寶庫收拾東西,你想再看一眼那裡面的文物,而後看著看著待在裡面的文物就不翼而飛了?」

宋知蘊聞言苦澀地點了點頭,見葉箏臉上還是難以置信的表情,肯定道:「下官就是這個意思。下官一眨眼那個文物就不見了。但是下官真的是清白的,下官也沒有偷那文物的動機啊。」

葉箏沉著臉打量了宋知蘊許久,直至宋知蘊渾身冒冷汗,仍滿臉坦然,這才收回了眼神,沉思片刻,她抬眸望著宋知蘊一字一頓道:「昨晚丟失的是什麼文物?」

宋知蘊恭敬道:「是前朝末帝華笙和長公主華箏生前佩戴的玉佩。」

葉箏思索了片刻,哦了一聲,輕聲道:「那文物本官好像有點印象。就是一對燒焦的玉佩,一龍一鳳,被燒得幾乎都看不見紋路了。」

「好像是當時先祖登基之時,那末帝華笙和長公主華箏自焚於殿,待到宮人們滅完火的時候,那廢墟下就只剩下這兩個文物了。他們見其有紀念意義便收入寶庫里。」

而她之所以對這個文物有印象是因為她在教導諸位皇女皇子的時候,曾多次帶他們去寶庫參觀過,還重點說了那兩個玉佩,意圖讓她們吸取教訓,別再重蹈覆轍。

結果她那些年的教導都跟放屁似的,該聽的人沒聽,不該聽的聽了也不會,簡直就是白費功夫。

她至今都記得那位少女,滿臉的意氣風發,笑得肆意又張揚,眼眸熠熠生輝似星辰。頭帶束髮金冠,身著親王制服,鮮衣怒馬笑看人間繁華。

她文韜武略皆是由她與諸位大臣一手教導出來的,她是儲位的最佳競爭者和大熱人選,是諸多朝臣的效忠者。她也是她最得意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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