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的事情順理成章地發生。
過程蘇遇已經不記得了,只記得進入前傅修寧貼在她耳邊,聲線低沉而又極其溫柔的問她:「害怕嗎?」
那會兒她的大腦還在發蒙,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總之回答得亂七八糟。
但傅修寧只是溫柔地輕笑了聲,然後溫柔地再次吻上來:「那我一會輕點兒。」
……
舌尖倏地傳來一陣痛意,蘇遇也猛的回過神。
他們之間似乎從來都是她先克制不住的動心,只是這一次他們之間是公平的炮/友關係。
罷了,既然忘不掉那就就抱著隨時結束的準備再糾纏一次吧。
許是察覺到了她的走神,傅修寧沉沉地喘著氣,掌心用力禁錮著她的腰,隔著薄薄的衣料向上探索,最終用力按在她的肋骨上狠狠捏了一把,像是在對她精神不集中表達不滿。
接下來他吻得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凶,蘇遇幾乎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覺得舌根發麻。
而這個吻持續了很久,久到蘇遇幾乎快要喘不過氣,傅修寧才依依不舍地鬆開她坐起來,低頭幫她整理凌亂的衣服。
見狀,蘇遇愣了愣,大腦依舊有些缺氧。
「?」
這就完了?
但她不能說。
替她整理好衣服,傅修寧一言不發啟動車子,狠狠將油門踩到底。
三十分鐘的車程,硬生生被壓縮了近一半。
踏進家門還沒等蘇遇反應過來,就被傅修寧按在玄關的牆上熱烈地親吻。
從玄關到臥室,衣服零零散散灑了一地。
到了臥室,蘇遇聽見傅修寧貼在她耳邊輕輕喘著氣,問她:「想先用手還是先用嘴?」
蘇遇的臉頓時紅到耳朵根,他就不能直接來嗎,為什麼要問這種問題?
還沒等她開口,傅修寧就像是看透了她似的,低低地輕笑了聲:「行,知道了。」
說完,他鬆開她抽出床頭的濕巾仔仔細細擦過每一根手指。
蘇遇看得有些呆愣,她有的時候真的不知道傅修寧究竟是怎麼想的,就像在這種時候他居然還可以中途隨時停下去把手擦乾淨。
許是察覺到了她的視線,傅修寧偏頭看著她笑了笑,解釋:「不擦乾淨對你身體不好。」
說完,他把用完的濕紙巾丟進垃圾桶,重新吻上來,十分紳士地看著她問:「準備好了嗎?」
蘇遇:「……」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以吻封緘。
蘇遇的身體有些緊繃,她仰著頭承受著親吻,相比剛剛在車裡傅修寧的吻稱得上溫柔,並且安撫意味極強,完美地配合著手上的動作。
就在她身體逐漸放鬆下來的時候,傅修寧的動作突然停下。
蘇遇睜開眼睛,對上他漆黑的視線。
男人的喉結輕輕滾了滾,克制著情緒嗓音低啞地問:「這些年有想過我嗎?」
蘇遇鼻尖一酸,喉嚨突然有些發緊,她輕輕眨了眨眼睛沒出聲。
見狀,傅修寧垂下視線掩飾住情緒,頓了頓,「那我換個問題。」
他的視線再度落在蘇遇白皙的小臉上,眼底是濃濃的占有欲,指尖輕輕觸碰著:「有沒有……和別人做過?」
蘇遇抬起眼睫看了他一眼,突然有些無語,要是這幾年經歷過其他現在也不會這麼難捱。
可蘇遇突然不想跟他實話實說,整得好像她非他不可為他守身如玉似的,可也說不出來騙人的話。
頓了頓,她輕輕抬起眼睫,眼尾微樣視線像是帶了勾子攝人心魄:「你猜。」
傅修寧的臉色肉眼可見地沉下來,冷笑一聲:「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話音剛落,男人修長的手指落在某處微微用力。
「嗯……」
蘇遇沒忍住哼出聲,本能地揚起頭,露出白皙的脖頸和優美的頸部線條。
白得有些晃眼。
傅修寧眯了眯眼,低頭吻上去。
不對。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咬。
像是對蘇遇剛才模糊不清回答的懲罰。
蘇遇的脖子很敏感,痛感和快感的刺激下她下意識偏頭,耳後濕漉漉一片,原本白皙的脖頸上很快就被吮出淡淡的紅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