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祖父才過世兩年,有些人便忍不住了。
思及此,傅修寧冷笑了聲俯身坐在宋婉身旁。
與此同時,許如煙也已經自然而然地坐在傅津身邊,並且抬頭道:「阿宴你也過來坐,咱們一家人難得聚在一起。」
傅津抬頭看向傅修寧:「阿寧,聽說你母親最近正在幫你物色對象,有沒有合心意的?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到成家的時候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傅修寧打斷,冷笑著嘲諷道:「您像我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成了兩個家了。」
說著,他不屑地掃了對面的母子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這一點我的確自愧不如。」
傅津被他懟得話語一噎臉色登時沉下來,坐在他身邊的許如煙女子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見客廳里的氣氛逐漸降至冰點,許如煙不得不硬著頭皮出來打圓場:「你父親也是關心你的終身大事。」
傅修寧收回視線,神色冷淡:「我的終身大事還是不用不相干的人費心了。」
聞言,許如煙的臉色變了又變,險些連平時偽善的表情都維持不住。
眼見著傅津和許如煙都敗下陣來,傅修宴輕輕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語氣溫和地說:「爸媽你們就別替哥操心了,哥一定自己心裡有數的,我剛剛還看見哥躲在陽台上跟什麼人打電話,沒準就是和女朋友呢?」
聞言,傅修寧的神色微頓,視線冷冷睨過去,眼裡帶著明顯的警告。
與此同時,宋婉也察覺出不對來,忍不住將視線落在身旁的兒子身上。
「阿寧談戀愛了?」
沉默許久的傅津再次開口:「是哪家的姑娘?」
傅修寧輕輕勾了勾唇:「宴弟可能是誤會了,剛才只是接了個工作電話。」
「是嗎?」
傅津半信半疑地看過去,「你的年紀也是該成家了,要是有看中的姑娘不用藏著掖著。」
「是啊是啊。」
許如煙聞言接過話:「大家都是一家人,阿宴你要是有喜歡的姑娘一定帶回來給你爸爸看看,雖然你常年不在他身邊但他最關心的就是你了。」
宋婉冷哼了聲,終於忍無可忍出聲:「誰跟你是一家人?不要臉的東西!」
許如煙臉上的表情凝固一瞬,隨即立刻恢復正常,笑著說:「雖然我知道你不可能和我和平相處,但畢竟今天過年,大家還是和和氣氣的你說呢?」
宋婉冷笑:「你個小三也配教育我?」
說完,她沒再跟許如煙拉扯,轉頭將矛頭直接對准傅津:「姓傅的你什麼意思?大過年讓她出現在我面前,存心給我添堵?」
傅津面色凝重,他既然做出了決定就已經預料到會發生現在的情況。
原本他是想著借傅修寧婚事的由頭,順便提一提傅修宴的事,然後再往下說,但看宋婉她們母子的樣子,今天是很難心平氣和解決了。
停頓片刻,他偏頭看向宋婉沉聲說:「阿婉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你到底還要抓住不放到什麼時候?我原本以為時間長了你會想開。」
說到這,傅津一副面色沉重十分為難,仿佛中午做出決定的模樣,輕輕嘆了口氣:「今天趁著過年的機會大家都在,我想宣布一件事。」
傅津偏頭看了看身邊的許如煙和傅津宴:「阿宴也長大了,我打算讓她們母子入族譜。」
「你做夢!」
宋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幾乎歇斯底里地喊出聲!
入了傅家族譜傅修宴和許如煙就是名正言順的傅家人,可以享受宋婉和傅修寧的一切權利,包括財產繼承。
當初她把事情鬧大,逼的傅家老爺子發話永遠不讓許如煙和傅修宴入族譜,傅家的繼承權只有傅修寧一個,才把事情平息下來。
否則傅家鬧出這麼大的醜聞股票會動盪,勢必會影響到傅家在港城的地位。
而當初傅家老爺子也正是看清了這一點,才做出這樣的決定。
而今傅家老爺子才過世兩年,傅津就要讓小三和小三的兒子入族譜,必定是一早就籌劃好的。
如果以前許如煙是暗戳戳為自己和兒子謀劃,那入了族譜以後可以說是光明正大的分家產,這宋婉如何受得了!
「想讓這個女人和她生的賤種如族譜除非我死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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