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鏡子裡看兩人的姿勢說不出的旖旎。
傅修寧的眼神漸漸變得炙熱。
他偏頭緩慢靠近蘇遇已經開始泛紅的耳垂,溫熱的呼吸盡數灑在她的側臉上,聲線低沉喑啞:「你剛剛說讓我幫你幹什麼?」
蘇遇的耳朵漸漸發燙,白嫩的手輕輕抓著傅修寧的西裝,小聲說:「幫我把拉鏈拉好。」
「好。」
傅修寧的視線緩慢地停在鏡子裡,眸中漸漸炙熱。
停頓幾秒,他的喉結輕輕滾了滾,骨節分明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滑過她光/裸的脊背。
觸感仿若羽毛輕輕拂過,蘇遇忍不住渾身顫慄。
還沒等她開口就察覺身上一松,原本拉到後背一半的拉鏈被傅修寧骨節分明的手指用力拉下,直接落到了腰窩的位置,若不是她前面嚴絲合縫地貼著傅修寧的胸口,她上半身的旗袍這個時候已經滑下來了。
「你怎麼……把拉鏈拉下來了?」蘇遇的臉頰有些發燙。
「怎麼?」
傅修寧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把玩著那枚小小的拉鏈,那雙精緻的桃花眼透著幾分迷離的微醺,聲線低沉繾綣:「怎麼?我不能拉?」
「不是。」
蘇遇抿了抿唇,小聲說:「我是讓你幫我拉上去沒讓你拉下來。」
傅修寧垂眸,俯首緩慢靠近,溫熱的呼吸輕輕灑在她的脖頸上,嗓音低低地說:「可是,已經拉下來了寶寶。」
蘇遇的心跳控制不住地漏掉一拍,仰頭對上他的視線。
很快,一陣炙熱的帶著淡淡酒味的氣息就撲面而來。
蘇遇仰著頭雙手輕輕抵在傅修寧的胸口處,唇上傳來熟悉的觸感,她幾乎是本能地回吻。
唇瓣碾磨,舌尖勾纏。
隨著越發深入的吻,蘇遇甚至覺得自己的口腔里都充斥著淡淡的酒味。
傅修寧輕輕摟著懷裡的女人,吻得溫柔又克制。
但實際上,在他走進化妝間看到蘇遇的第一眼,他就產生了一股難以抑制的衝動。
若不是待會兒還要出去敬酒,還要穿這件旗袍,他可能會控制不住直接把她身上的布料撕成碎片。
傅修寧的喉結用力滾動了一瞬,骨節分明的大手用力按住她的臀。
沒一會兒,蘇遇就察覺到失態似乎有些失控,她的唇被咬得發麻,腿也被傅修寧吻得有些發軟,再這樣下去待會兒出去敬酒的時候一定會被人看出來的。
太丟臉了。
思及此,她輕輕推著傅修寧的肩膀,小聲抗議:「別……傅修寧……」
「叫老公。」
傅修寧一邊一下一下地輕吻著她,一邊嗓音低沉含糊不清的說。
蘇遇:「老公……」
聞言,傅修寧輕輕勾了勾唇。
停頓片刻以後緩緩抬起頭,用曖昧到已經快要拉絲的視線,注視著她:「怎麼?」
蘇遇的臉頰滾燙,心臟也控制不住地瘋狂跳動著:「衣服……弄皺了……」
聞言,男人輕笑了聲移開手,嗓音低沉透著淡淡的顆粒感:「那就先脫了。」
「不行……」
傅修寧:「怎麼不行?」
蘇遇:「我們已經進來很久了,把賓客晾在外面不好。」
「外面有陸熹和周雲深。」傅修寧說。
蘇遇仰頭看著他:「但我們也要去敬酒啊。」
傅修寧俯首,動作繾綣地一下一下地輕輕吻著她的耳垂:「這個不急,再親會兒。」
「不行。」
蘇遇用力推了推他的胸口,或許是動作太大,身上原本就搖搖欲墜的旗袍隨著動作下移,露出一半白皙圓潤的肩頭。
傅修寧揚了揚眉,視線暗了一瞬。
還沒等他開口,就聽見蘇遇繼續道:「周亦瑤已經去幫我找化妝師很久了,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你快回婚禮現場別被人看到了。」
傅修寧笑了,嗓音沉慢道:「傅太太可能忘了今天是我們的婚禮,我們現在名正言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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