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響起,嚇得九書手一哆嗦,走錯了一步棋。
等他反應過來,棋已落下,把他後悔得,「所以,暮商和九管家是兄妹?」
「嗯。」嘴角有點疼,九晟覺得他這大舅子下手忒狠。
不過,大舅子有句話沒說錯,不該威逼恐嚇小朋友。
這下,九書可高興了,對於自己走錯一步棋的懊惱早已被拋之腦後。
只顧叮囑兒子,「那你可得抓把勁,爭取讓我早點抱孫子。」
九晟聽了,似笑非笑,只是敷著雞蛋。
許久之後,他才開口:「我要搬出去住,每個周末會定時回來看看爺爺。」
在家裡呆著,怎麼追小朋友。
只有搬出去離小朋友近一點,才能近水樓台先得月!
也,好好拉近和大舅子關係。
目前來看,大舅子不喜他,對他印象很差。
難道,是因為他比大舅子大兩歲緣故?
最狠的是,二叔二嬸看著他被打,沒人出手制止。
最傷心的,是小朋友看著他被打,還在一旁拍手鼓掌。
他太難了!
午好呀。
第372章 可甜可甜的糖,施姐九爺的糖
車開往BY別墅。
故施趴在九輿懷裡,微微抬頭看著窗外的鵝毛大雪。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沉浸於大雪紛飛的雪景里。
雪大又下得急,才一會兒功夫,通往別墅的路上,道路兩旁的樹上,已經銀裝素裹。
就連車窗上,都落下不少大雪。
九輿大手放在故施腰上,稍稍用力,錮得很緊。
掌心的柔軟,簡直不堪一握,九輿愛死了這份感覺。
低頭,嗅著故施發間的馨香,九輿聲音很輕:「施施,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針在身體裡,只是下半身失去知覺,人整體卻沒事?」
針在身體裡,是會四處遊走的。
「或者,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麼那麼久,那兩個人卻沒事?」
除了躺在床上儼然廢物動彈不得外,其他絲毫不受影響。
他的施施真棒,這種折磨人的法子,他也得學學。
換了個姿勢枕著九輿大腿,故施懶懶的,「針上有毒,針是潛伏在她們皮膚下,沒有在血液里遊走。」
「我用雌針一吸引,受到牽引,皮膚下的針穿破皮肉自己冒出來。」
聽完故施的話,九輿認真思考後會問她:「你自己研究的?」
「嗯。」懶懶應了一聲,故施趴著九輿大腿,白淨的手隨意搭著。
「閒來無聊,就自己琢磨琢磨,還真讓我琢磨出來了,剛好試驗在她們身上。」
話雖如此,但九輿知道,故施從來不知沒有把握的事。
一旦做,那就是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
她的話,聽得九輿都心動了,「那施施可不可以教教我?」
「你想學?」
「嗯。」
故施想了想,點頭答應了:「不過,你得先將人體穴位記住,記熟了我教你施針。」
「好。」
-
車抵達BY別墅。
等候已久的傭人忙撐著傘上前開車門。
車門打開,九輿下車,傭人將傘遞了過去。
撐著傘,九輿站在車門前,朝里伸了手。
手伸出去,一隻白淨細長的手搭在他掌心。
故施從車裡下來,九輿將她擁入懷裡,大衣包裹著她。
手裡撐著傘,大雪紛飛,傘隔絕了漫天大雪,營造一方小世界。
黑與白交織,兩種極端分明的顏色,卻是相得映彰,獨具特色。
勾勒出一幅盛世美卷。
……
故施洗了澡,穿著白色浴袍,濕漉著頭髮走了出來。
房間裡燈光昏暗,窗簾已經升了起來,可以很直觀的看到外面的大雪。
頂著濕漉的頭髮走到床前,靠在窗台上,故施看著外面。
水面已經被大雪覆蓋,放眼望去,外面一片白雪皚皚。
今年的雪,格外的大。
九輿從外進來,他洗了澡,換了黑色襯衫,領口微微敞開。
他站在門外,故施靠著窗,浴袍下又白又長的美腿若隱若現。
看著眼前香艷的一幕,他喉結滾動,隨手輕輕將門掩上,朝那抹身影走了過去。
取了吹風機,來到故施身旁,「怎麼不吹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