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單問九輿,就拿她自己作比喻。
如果在知道自己被盯上,形勢處境危險的情況下。
她做的第一件事,絕對是將她所有漫稿原件,以及研究成果數據等所有重要的東西打包處理好轉移到安全的地方!
在那之後,作出應對方案,確保自己足夠的安全性。
她心裡在思考自己會怎麼做的同時,九輿這裡也給了明確地回答。
「施施,如果是我,我會保護好我愛的人,以及轉移所有我認為很重要的東西。」
事實證明,故施和九輿心裡所想是一致的。
而且,絕大多數人的想法也絕對是這樣的。
甚至很有可能,還會報警求助,獲取幫助。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該是秦老會選擇的這個結果。
沒有人會傻到在得知自己和秦家遭受威脅和動盪的時候,不僅無動於衷,還選擇拼死一搏,聽之任之。
四目相對,故施和九輿從對方的話里明白了事件的矛盾之處。
微微眯眼,故施眼裡布滿了不解,「那師父,他為什麼不提前轉移秦家博物館的藥材,一個月的時間,綽綽有餘。」
「難道,他是覺得自己沒有可以依靠的人?」
「師父為什麼不讓師兄為他報仇,他在害怕什麼?」
到底是有多害怕,害怕到讓師父沒有轉移秦家博物館裡的東西,心甘情願陪著秦家博物館葬身火海?
故施這話響起,九輿率先想到了禾臾,那樣一個人,運籌帷幄,狂傲不羈。
可惜,太浮躁,沉不住氣,毀了特意營造出來的神秘感。
如果不是期限將至,他也拿禾臾沒轍。
「也許……」九輿拉著故施的手,嗓音閒適平淡:「還有著不為我們所知的未知危險存在。」
「秦老感受到了威脅,為了保護秦弦,選擇自我了結。」
故施陷入了思考,努努嘴,喃喃自語:「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讓師父感受到了威脅,選擇這麼極端的方式?」
「是禾臾嗎?」側眸去看九輿,故施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他了。
畢竟,他是唯一一個在師父等人遺體送來法醫解剖中心後,現身於此的人。
甚至是,比她和九輿都還要更早的抵達。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早有預謀!
解剖室的門被人推開,工作人員已經走了進來。
看了二人,朝二人頷首:「我們來轉移屍體送往火葬場。」
九輿沒看來人,只是低冷的聲音響起:「施施,猜測的前提,是需要足夠的證據來成立。」
故施仔細琢磨九輿話里的意思,轉瞬明白他的意思,「九輿,我們再去一趟火災現場。」
九輿也沒問,只是應了她:「好。」
……
秦家火災後現場,故施換下了繁瑣累贅的晚禮服,穿上了利落乾淨的西裝。
長發紮起,身穿白大褂,戴著眼鏡,手上戴著手套。
腳上套著藍色袋子,在得到許可後,她跟九輿進入了火災現場,尋找蛛絲馬跡。
忙碌了一天一夜沒睡,接連高強度的工作,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
九輿心疼她,可知道這個時候不放任她去做,必定會成為她的遺憾。
他時刻跟隨在故施身旁,留意著她一舉一動,生怕她有所不適,自己沒能及時護好她。
警戒線外,秦弦看著警戒線里的故施和九輿,在爭取到同意之後,他走了進去。
來到故施身旁,他停了下來:「師妹,有什麼發現嗎?」
秦弦問話的時候,故施正將面前燒焦的木頭放在放大鏡下觀察。
停下手裡的動作,故施抬眸朝秦弦看去,「師兄,按照我解剖出來的結果顯示,師父和傭人,都是死於突發的火災事故,不是他殺。」
轉瞬,故施又道:「但你應該知道,昨晚的救援人員,是在火災發生後的一個半小時後才抵達火災現場。」
這代表著什麼,他們都是成年人,太清楚了。
如果不是有人蓄意為之,不至於遲了這麼久。
畢竟,在這個世代,沒有人會去阻攔救死扶傷的救援隊。
如果有,那樣的人早被輿論噴死,被迫向大眾道歉!
秦弦懂了故施的意思,他目光落在故施手裡燒焦的木頭上,「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拖延時間,不讓救援人員來救父親?」
「你現在在做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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