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椏聽了經紀人的話,朝故施看去,「施姐,我想跟你一起去醫院看姐姐和姐夫。」
他直播自殺的事,在網上已經掀起軒然大波,他自己毫不知情。
卻不代表記者媒體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新聞猛料!
要不是故施及時吩咐韓錦讓司椏工作室準備著爆料,估計他名聲也就那樣了。
他不知道的是,此刻正在路上,記者媒體正詢問趕來,再不離開,一會兒就麻煩了。
故施側眸看他,隨後看了眼突然冒出來的陸沁珂,聲音很冷:「聽經紀人的話,跟他回公司。」
故施看著司椏,神情淡漠,話語理智:「現在這個情況,你不適合出現在醫院。等這事告一段落,我再安排你去醫院。」
「記者媒體就在趕來的路上,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
聽了故施的話,司椏只得乖乖點頭,「施姐,那你到了醫院,給我打電話。」
「嗯,去吧。」
清冷的聲音落下,故施掃了眼一旁的陸沁珂,剛才她抱司椏的一幕,也不知道被人拍下沒。
她看了司椏和經紀人,「把她也帶上,帶到公司以後,安排人送她回去,保密工作要做好。」
目送司椏和陸沁珂上了車,車子緩緩行駛離開後。
故施等的九輿,也已經將車開出深巷。
拉開車門,抱著顏如玉上車後,故施聲音頗冷:「去醫院。」
他們走後沒多久,知瑾和張助理也開車跟著離開。
幾分鐘後,不同波次的車輛抵達,紛紛停在路邊,爭先恐後的湧進巷子裡。
再接著,就是警車的警報聲由遠及近,被人遺忘的深巷,熱鬧了起來。
他們滿心歡喜以為能得到第一手資料,只是當他們爭先恐後擠進去後。
出現在眼前的,是被完虐成渣,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司翊恩。
地上一攤血跡,除了司翊恩以外,再無其他的人。
聞訊趕來的記者媒體們,滿腔歡喜演變為滿腔失落。
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著被擔架抬走的司翊恩,好半天都沒緩過勁來。
撞了邪了,視頻里司椏就是在這裡的呀!
……
保姆車裡,司椏看了眼陸沁珂,眉眼如畫,聲音卻很冷漠,「你是怎麼回事?」
那樣的場合抱他,沒被記者媒體拍下來還好,要是拍下來,怎麼都解釋不清楚。
陸沁珂也知道自己做了件蠢事,現在是懊惱不已。
被司椏問,她埋著頭,言語裡儘是抱歉,「崽崽,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當時也沒多想,就是一下車就看到崽崽本人站在面前,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做出反應抱了他。
見她誠懇道歉,司椏也不好再繼續怪他,這事本身他自己就有錯。
現在怪別人,也是於事無補,不如想想該怎麼補救!
「不怪你,我自己也有責任。」
話說完,司椏看了眼陸沁珂,拉起衛衣帽子套頭上,索性閉眼到公司。
經紀人看了二人,暗戳戳問:「你們兩個,認識嗎?」
看二人之間的相處模式,怎麼都是二人認識的。
司椏聽了經紀人的話,睜開眼看了他,隨後看向陸沁珂,「在南城時有過幾面之緣。」
提起南城,司椏冷不丁響起飛機上那個吻,臉莫名紅了,只覺得喉嚨有些緊。
越想越煩躁,他乾脆抓拉下衣服蓋著臉,背對二人。
見他不說話,陸沁珂看看經紀人,在經紀人的注視下點點頭:「認識。」
看著陸沁珂那張蘿莉臉,經紀人心裡有了一個很壞的念頭,「小妹妹,你告訴哥哥,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可千萬別是啊,他家崽崽不像是那種人渣啊!
人家小姑娘,怎麼看都還未成年啊。
欺負二字用得太重了,司椏很想清靜一下都不行,可一時之間又不想理會這事。
陸沁珂對上經紀人滿是恐懼的視線,有些不明就以,她搖頭,「崽崽沒有欺負我啊,要說欺負的話,應該是我欺負了崽崽。」
話說完,陸沁珂很認真的點點頭,自我肯定。
她抱了崽崽,確確實實欺負了崽崽。
這話信息量太大了,聽得經紀人目瞪口呆,脖子僵硬的轉向司椏。
他咽了咽口水,要不是場合不允許,他已經扒拉著司椏問——
怎麼欺負的!
可面子還是要的,經紀人握拳抵唇輕聲咳嗽,「怎麼稱呼?」
這事要是處理不好,那可真是爆炸大新聞,會毀了崽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