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鋒一轉,故施又道:「活了那麼多久的老怪物,時間觀念都沒。難道不知道今天是初一,是遊玩的好日子?不知道提前出門,避免堵車?」
這話是說——禾臾枉活那麼久,失敗又糟糕。
雙手抱肘,故施眸子冷冰冰看了禾臾,「算了,跟你計較太多,顯得我無理取鬧。我想,你老人家也不會計較的。」
至於這話——禾臾要是計較,顯得心胸狹隘,嘴臉醜陋。
也不是沒領教過故施的毒舌腹黑,禾臾聽得眼皮突突直跳,覺得故施這小嘴,格外的伶牙俐齒,牙尖嘴利。
「你這媳婦,嘴毒得很。」禾臾看了九輿,好心提醒:「小心她反咬你一口。」
九輿睨了眼禾臾,開口說的話,比故施還毒舌:「人老知安分,嘴笨少說話,人丑別說話,添堵又鬧心。」
這是嫌棄禾臾老,嫌棄禾臾笨,嫌棄禾臾丑,嫌棄禾臾添堵鬧心。
二十個字,把禾臾溫潤而澤,儒雅彬彬的禾臾說得那叫一個一無是處。
禾臾自閉了,這兩口子說話,怎麼一個賽一個的毒舌腹黑。
挽著九輿手臂,故施清冷的眸子掃過禾臾那張臉,「我家九輿,就算我真的咬他,他也會高興的受著。倒是老東西你,可憐,孤苦伶仃,淒悽慘慘戚戚。」
禾臾:「……」
這話題不能再繼續了,繼續下去,他會被氣得吐血身亡。
禾臾一回頭,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陸始深,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三秒,隨後移開。
看著故施,禾臾問了陸始深,「那個寸頭男人,就是你侄女故箐虞的男人?」
故施看了眼禾臾,吃著草莓友好提示,「想清楚再問,你指的寸頭男人,有十三個。」
算上知瑾,是真的十三個,所以故施不知道禾臾特指誰。
盯著故施足足看了三秒,禾臾伸手指了從河堤邊走回來的陸始深,「我說他。」
順著禾臾手指的方向看去,故施率先看到的,是禾臾手裡隨風而揚的佛珠,再是陸始深。
收回視線,故施眸色冷淡,「怎麼,對他興趣濃厚?」
禾臾覺得,故施今天的狀態,是不是有問題?
怎麼盡說一些聽了讓人頭疼的話!
「我只是覺得,他既然送上門來了,我不虐虐他,心裡不舒服。」清雅的聲音落下,禾臾看著陸始深的眸子,像極了野獸看到獵物,眼裡蟄伏著危險的氣息。
禾臾口中的虐,可不單單只是個簡單的虐。
缺胳膊斷腿,或者沒命的虐,才是他喜歡的。
算計不了故箐虞,那就讓故箐虞守活寡好了,這個結果也蠻不錯的。
眉眼輕抬,故施聲音頗冷:「你要做就做,說出來算什麼,存心膈應我?」
十分嫌棄的掃過君子端方的禾臾,故施說話半點不給面子:「禾臾,你要做深井冰,我和九輿不攔著你,但請不要蠢哭我和九輿!」
禾臾:「……」
他怎麼就成深井冰,怎麼就蠢哭他二人了?
見禾臾無話可說,故施吃完最後一個草莓,拍拍手,「走吧,該啟程了。」
九輿打開車門,故施彎腰上車,車門緩緩降下,眼皮輕抬看向窗外。
「禾臾,你悠著點,我們這趟之行,未知的危險重重,陸始深是個人才。」
清冷的聲音結束,車窗緩緩升起,故施懶得再理會禾臾。
禾臾看著升上去的車窗,笑得清雅。
他要是聽不出來這是故施在保護陸始深的話,那就真的枉活這麼久了。
不急,目的達成再虐好了!
午夜好(?▽?)。
第624章 抵達北方,施姐擔心病毒爆發
翌日清晨。
耗時一天一夜後,故施等人終於抵達北方。
但距離到達寶藏圖上的地點,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連續開了一天一夜的車,眾人都累了,選擇將車停靠路邊,調整狀態休息。
到了北方,寒意侵襲更加明顯,九輿打開車門下車,故施自己也開門下車。
路邊就有餐館,既然來了北方,肯定要親自品嘗一番北方的當地特色。
靠窗而坐,故施喝著牛奶看著窗外,這裡的雪比京城的還要厚,也比京城更冷。
尤其是風,迎面吹來,刮在臉上,刺骨的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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