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施施回京城之後,就會著手準備婚禮事宜,如若可以,我跟施施的婚禮,希望大師可以出席。」
這世間最懂故施的,莫過於九輿。
他的施施,外冷心熱,嘴上說著最絕情的話,可心裡始終有一片地方是柔軟的,是給家人留出來的。
身為她的老公,身為要跟她攜手共度餘生的另一半,他知她懂她,想她所想,做她想做不會做的事。
故施站在九輿身旁,被他摟著,聽著他的話,心裡感動萬分。
她稍稍低頭,眉梢眼角都是笑意,眉眼溫柔勝卻山澗的吹風,拂面溫潤,溫涼無聲。
她的九輿,永遠都是第一時間知道她心裡所想,做她心裡所想之事。
得夫如此,還有什麼比這更值得的事呢。
念空聽了,雙手合十,「施主心意,貧僧心領了,若有緣,自會見。」
剩下的話,念空沒再說,只是抬頭看了天,「二位施主,時間不早了,早日下山歸去吧。
貧僧在此,會為二位施主祈福求平安。」
這也許就是最大的承諾吧,若有緣自會重逢。
若是沒緣,也無需強求,一切皆有定數。
故施和九輿就要離開,求得平安符的故司霆和季柔折返見了二人,忙開口:「施施,九輿。」
叫住了二人,夫妻二人忙上前,路過念空身邊時,二人稍作停頓,隨後朝故施九輿走去。
來到故施面前,季柔拉起故施的手,將求來的平安符放到故施手裡。
「施施,大哥大嫂沒有什麼能為你做的。這個平安符,是我和你大哥向大師求的,你留著。」
故施垂眸看著掌心裡的平安符,手指微微攏起,抬眸看著季柔,聲音清冷:「謝謝大嫂。」
看著跟箐虞一般大小的故施,季柔心裡心疼萬分,上前輕輕抱了故施,「施施,對不起。」
這聲道歉遲了二十六年,如今終於說出口,蒼白無力,沒有感情。
任由季柔抱著,故施沒有將人推開,也沒有表現得過於熱絡。
她只是聲音輕輕的,冷冷的回應季柔:「前塵往事猶如過眼雲煙,我原諒你們,你們也不必揪著過往不放。」
「陸始深的事,雖然是執行任務,但事因我而起,我深感抱歉。」
她重獲新生,從前的事就沒必要在抓著不放。
她現在很好,很幸福,愛的人在身邊,肚子裡孕育著新生命。
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一切都是希望的象徵。
聽著故施的話,季柔鬆開了她,拉著她的手,「不怪你,說起來是我和你大哥造的孽,是我們的錯,讓你來背負這沉重……」
話語哽咽,季柔心如痛絞。
她跟老公造的孽,卻沒想到報應到了他們女婿身上,讓想要保護的女兒守了寡。
如果當時遵循自然規律,不妄圖扭轉乾坤,又怎麼會有現在這些悲劇呢。
故司霆上前摟著妻子,垂頭看故施,「回去吧,時間不早了。再耽誤下去,施施和九輿回京城的行程要延後了。」
季柔依偎著故司霆,「我知道了。」
朝故施看去,季柔眼眶微微泛紅,「施施,無論怎麼樣,我們始終是你家人,南城也始終是你家。
無論何時你回來,我們都歡迎你。」
看著情緒波動挺大的季柔,故施主動拉起她的手,「有時間的話,多去陪陪箐虞,她需要親人在身邊陪著她。」
這話說了,故施聲音淡淡的:「我該走了,再見了。」
-
下午三點,故施九輿抵達京城。
得知二人回來,韓錦等人早就抵達九家等候多時。
眾人左等右等中,傭人來報,九輿故施的車已經駛進宅院。
暮商拉著程昕的手湊近她耳邊說悄悄話,「小嫂子,我哥哥離開那麼久,你等了那麼久,今天就能見到他了,有沒有很激動?」
好端端的被戳,程昕臉紅了,壓低了聲音回答暮商:「寶貝兒,你小點聲,被人聽到了不好。」
想了想,她覺得不對,又補了一句:「我才不是為了你哥來的,我是為了你。」
寒假一放,程昕跟暮商各自回家,除了煲電話粥開視頻外,這還是放假後第一次見面。
暮商是沒想到平時大大咧咧的程昕,居然也會有嬌羞的一面。
她笑了笑,看穿不點破,一抬頭就看到自家哥哥跟在故施九輿身後走了進來。
拉著程昕的手猛一緊,她壓制著內心的欣喜:「昕昕,我哥哥到了。」
聽了這話,程昕猛地抬頭,一眼就看到了故施九輿身後的知瑾。
故施和九輿朝客廳走來,知瑾緊隨其後,目光落在客廳,一眼看到抬頭的暮商。
四目相對,知瑾朝暮商笑了下,露出潔白的牙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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