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跟九輿住在一起,但都是空間獨立,各自保留隱私。
頂多就是吃飯時聚在一起,實驗研究時聚在一起,其他時候都是各自有各自的空間。
這也導致了後來,故施女神醫的身份一事,九輿被瞞在鼓裡不得而知。
苦於找不到實驗對象的故施很鬱悶,無奈之下,她就拿自己做實驗。
試了幾次之後她就都懂了,也懶得在自己身上試驗,以她的天賦,可以出師了。
等她在自己身上試驗完後,研究所就有人病了,這波『及時雨』來得一點都不及時。
九輿家裡出了點事,剛好請了假不在研究所。
發病的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學者,這幾天連夜研究,沒有得到好好休息,所以累倒了。
加上年齡的緣故,這一病倒,就只差要了他的命。
發病的人可是研究所里德高望重的老學者,研究所里三分之一的人都曾是他學生,或者在他手下被他指導過。
見他病倒了,怎麼喚都喚不醒,可把研究所里的人逼急了,一個個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打了急救電話,救護車還在來的路上。
等待的時間終是煎熬的,煎熬人心,考驗人命。
故施站在一旁觀察老學者的狀態,有板有眼的,看得一旁目光落在她身上的陳老來了興趣。
「白藏,你這麼看著徐老,難道你要醫治徐老嗎?」
他不過是隨口一說,趁九輿不在,打趣故施罷了。
誰知道,他歪打正著,正好蒙對了。
被陳老這一問,故施想了想,覺得陳老這個提議可以,「那我可以治他嗎?」
救護車什麼時候能來,他們也不知道,人命要緊,錯過最佳搶救時間,可就得不償失了。
聽了故施的話,陳老愣了下,「你別告訴我,你真的會?」
沒回答陳老,故施擠出人群跑回住處,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個小布包。
在陳老的目光注視下,故施將布包打開放在桌上,「你們允許我治徐老,我就治。」
故施雖然聰明,學什麼都能一學就會,但不代表什麼都是她擅長的。
陳老等人可不敢冒險,尤其她還是個十歲的孩子,更加不敢。
只是下一秒,徐老的反應由不得他們不讓故施試試了。
徐老先是臉色鐵青,嘴唇發紫,再接著,就是嘴角溢血。
故施看了,不等陳老開口,已經從針灸包里取出針來。
不等陳老等人制止,針已經扎入徐老身體各大脈絡神經。
隨著徐老十個手指溢出鮮血,他青紫的臉緩緩恢復正常,發紫的嘴也慢慢恢復了血色。
可這遠遠不夠,故施看了眼陳老,「脫鞋子。」
被故施使喚,陳老沒有猶豫,直接脫掉徐老腳上鞋子,一群人睜大了眼睛看故施施針。
奇了怪了,他們從來見故施展露過醫術,沒想到這麼厲害。
故施施針完畢,額頭上已經沁出汗,她看了圍了一圈的人,聲音冷冷的:「都散開,別圍在一起,病人需要新鮮空氣。」
眾人聽了她的話,乖乖退散開,將空間騰了出來。
等到救護車趕來,徐老的病情已經得到穩定,生命無憂。
於是乎,趕來的醫生們就地為徐老全身檢查後,發現他們檢查了個寂寞。
徐老除了手上嘴角的血跡,吃了身體虛弱了點,並沒有任何問題啊。
負責檢查的男醫生摘了眼鏡,擦了臉上的汗,他朝陳老看去,「徐老身體沒什麼大礙,可你們在電話里怎麼描述得很嚴重的樣子?」
醫生這話一說,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在故施身上。
故施正喝牛奶,坦然的接受著眾人的目光洗禮,回了醫生的話:「哦,你們來得太慢了,我就替你們醫治了徐老。」
這話說得很狂妄,尤其還是從一個十歲孩子口中說出來的。
這要是在外面聽了這話,肯定沒人會信,但這裡是研究所,人才濟濟的研究所。
醫生雖然覺得故施誇大其詞,但也知道故施不至於說謊。
尤其是研究所眾人的反應,已經很好的印證了這一點。
醫生瞬間來了興趣,人嘛,在對待聰明的人時,都是格外的喜歡。
尤其這個聰明的人還跟自己從事的職業關係密切,那這份喜歡就更加的明顯和強烈了。
醫生看了故施,好多問題想問她:「小妹妹,你告訴叔叔,誰教你醫術的?」
他注意到了一旁的針灸包,暗嘆中醫後繼有人。
故施抬頭看他,小傲嬌:「自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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