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正常人!
多麼難得!
於是誅仙劍現在只想和玄明真人來一下正常人之間的抱頭痛哭。
——這麼多年我總算不用再天天聽他們啊啊啊嗷嗷嗷嚶嚶嚶嗚嗚嗚了!
咳咳。
奈何它只是一把劍。
那許多情緒和動作自然無法完成,貧乏的言語又顯得蒼白,它只能憋下了自己內心的激動,但是暫時拋開故事不談,你要說司命星君和月下老人真的是一對腦子有坑的神經病……即便是以誅仙劍的直男程度,它都覺得這樣說有些過分。
「他們不過是幹活的罷了。」誅仙劍難得深刻了一把,「上有所好,下必效焉。倘若不是上頭神尊帝君們催逼,司命和月老是多閒吶,非得點燈熬油地以一對固定性格的男女寫上一世纏綿悱惻的情愛*?即便是喜歡寫故事,按著自己的喜好和人設隨便寫,不比被按頭安排寫快樂?」
玄明真人自然聽出了這話語裡的態度:「天庭糜爛如此,前輩對司命星君和月下老人竟是觀感頗好?」
「各歸各的,不能一體看待。」誅仙劍倒是絲毫不避諱,淡然回答,「月老就不提了,難得一個自遠古神明禁止動情的活到現在的老傢伙,管了那麼多年姻緣,神明不許動情時也就罷了,神明可以動情了,他也沒有中飽私囊給自己安排個姻緣。這些年來,因天庭很少管事,人間一片混亂,認真數一數,勉強算得上是正常運轉的事情只有人間姻緣這一項,月老這份堅持,也算難能可貴了。」
玄明真人:唔……
想想也對,至少自己在下界修煉幾千年,別的糟心事遇見了無數,倒是確實沒有親身經歷什麼千奇百怪的匪夷所思愛情故事。
這份情還是要承的。
他於是愉快地把月老劃拉到「倘若有朝一日殺上天庭,這人可以不殺」的範圍,問:「那司命星君呢?」
「那更是個可憐人了。」誅仙劍道,「好好一個人間寫話本子賺稿費還得一群人吹捧,活得只有那麼幸福的文人,一朝被點化上天,修煉上沒個前途也就罷了,還得天天給神仙們按照他們的審美寫那些狗屁倒灶的話本子,不纏綿悱惻不行,不曲折離奇不行,不符合哪位尊神的喜好不行,不夠深刻嚴謹不行,嘔心瀝血寫這毫無價值還惹人厭煩的東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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