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江清川抬手便幻化出一面水鏡,那頭即刻出現黎朔的臉。
比起曲如屏做這些要更簡單一些。
「師兄。」
在黎朔面前,江清川嚴肅了不少:「畔畔方才跟我說,幕後之人的目的是要她的命。師兄可有什麼懷疑?」
黎朔還沒說話,江清川便自顧自道:「要我女兒的命。要麼,是我的仇家。可我這一路仔細想來都想不出這麼一號人。要麼,便只能是一件事了。」
和江畔的想法一樣,江清川也認為無量宗里出了奸細。
否則,那封信怎麼會在如此湊巧的時機落在了江畔面前?
只有了解無量宗情況的人,才能把時間拿捏得如此準確。
江畔沒有瞭望月玉佩,還因為過度使用玉佩而受傷。黎朔要忙於自己弟子的傷情。江清川則要外出尋找望月石。
這個時機太巧妙了,江畔被擄走後只要有一個地方沒有做好,都等不到江清川出現,一定會出事。
江清川的目光冷得讓黎朔都有些不自在。
「飛升。」江清川握緊白虹劍:「或許在某些人心裡,只有畔畔死了,我才會飛升。」
第19章
這一路有江清川在,不僅回去的速度快了,一路上還順利得很。
江畔在飛舟上吃了睡,睡了吃,沒事兒就琢磨那顆金靈珠,小臂上的傷早就在江清川的治療下好得連疤都看不見。
前些天瘦下去的臉頰也在飛舟上養得圓潤起來。
除了懷舟因為金丹的關係一直昏迷著,曲如屏的狀況也好了起來。
至少一行人到達無量宗的時候,毫不誇張的說,大半個無量宗高層都來了。
「哇!」曲如屏站在飛舟邊緣,看著
底下那一張張熟悉的臉,驚嘆:「沒想到我也有享受這種隆重待遇的一天,這都是跟著小師叔蹭到的呀!」
「不會吧?」江畔站在旁邊,雖然什麼也看不見,但能從曲如屏的語氣里聽出底下的陣勢一定不差。
她奇怪的問:「師姐,你從前不是經常跟著師伯去各大宗門嗎?」
「去是去了,但是人家不至於來這麼多人迎接。」曲如屏皺著臉說:「這幾百年來結界愈發不穩,大家都忙得很,哪裡有那麼多時間搞這些花頭。說實話,我長這麼大見到宗門內這麼多長老和峰主堂主出現在一起的次數,不超過二十次。」
曲如屏都有三百多歲了,這樣的場面百分之一的機率都沒有。
江清川倒是見得多,看著底下那些人就先皺起了眉。
他原本的打算是直接去主峰,留在小築等師兄下來。
「畔畔,你跟著師姐回去,爹去與他們談事。」江清川注意到那幾張討人厭的臉,不願意江畔接觸到那些人。
「討人厭的長老又在?」江畔卻聽出了這話里的意思,撇嘴哼了聲:「行吧。」
她也很不喜歡那幾位長老,但也無法反駁他們的話。
當年江畔被江清川抱著回來的時候只是被發現雙目失明,那幾位長老就已經有不少意見。
後來得知江畔無法修煉,江清川也因為江畔的關係暫時不飛升後,那幾位長老就像是天塌了一般。
什麼手段都用過了,還曾經披麻戴孝的跑到無量宗祖師爺留下的斷劍邊上哭喪似的試圖逼江清川飛升。
氣得江清川差點把祖師爺留下的斷劍給掘了。
嚇得那幾位長老消停了好些年。
這次的事情,如果真的有奸細,江畔最先懷疑的就是那伙人!
「放心。」江清川抬手拍拍她的頭頂,眼底滿是溫柔:「爹肯定不讓你吃虧。」
「你說的啊!」江畔伸出小拇指。
江清川好笑的跟她拉鉤。
這玩意兒還是他教給江畔的。
江畔一個星際孤兒,哪裡會這些東西!
看著江清川提著狼狽不堪的宣亭飛身而下,猶如流光,曲如屏還好奇的問:「小師妹,你不過去?」
「過去幹嘛?」江畔坐在旁邊,雙手托腮:「聽人東一句拖累,西一句負擔嗎?我又沒有自虐的傾向。」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況的確拖累了江清川,只是這麼被人說出來,心裡也不好受。
江畔更不想因為自己,讓她爹再跟宗門內的人加深矛盾。
曲如屏愣了一下,想到這段時間在宗門內聽到的風言風語,這才想起來小師妹的情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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