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鬆開一隻手,從他寬肩處,一路往下滑,繞過後腰,撫上昂貴皮帶。
她的小手,在金屬鎖扣上,停留幾秒後,啪嗒解了開來——
即將要鑽進男人襯衣里,卻被他一把抓住手:「做什麼?」
舒晚踮起的腳尖,再次往上踮了踮,勾到他耳畔後,壓低嗓音,小聲反問:「你覺得呢?」
溫熱伴隨著梔子香的呼吸,噴灑在耳畔時,男人小腹一緊,連帶著清傲眉眼都跟著酥垮下來。
小妖精。
季司寒低垂著發緊的眸色,見她正抿著粉嫩唇瓣,瞬間繳械投降。
修長的手指,移動到細腰處,用力一扣,將她整個人緊緊扣進懷裡。
動了情的男人,發起狂來,女人都難以承受,就像此刻的舒晚,幾乎被吻到窒息。
斷斷續續發出嗚咽求饒聲,男人這才低糜著嗓音問:「嗯?敢撩,不敢做?」
男人說這話時,並未離開她的唇瓣,似摩挲,似輕咬。
總之,反覆碾壓、上下觸碰的觸感,令舒晚心間發麻、發顫。
她抬著雙被吻到蘊含濕潤水霧的眸子,望著將她抵在牆上的男人求饒。
「我、我最近有點累,做不動……」
甜糯嬌柔的嗓音,落在心房,令眉眼含笑的男人,神色間都帶著淺淡笑意。
「那你剛剛還動我的皮帶。」
舒晚羞紅著臉,低下頭。
「那不是想哄你嘛……」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後,強勢道:「下次,不許放別的男人進門!」
舒晚連忙點著小腦袋,保證一定不放沈南意進門,男人這才眷戀不舍的鬆開她。
他往後倒退一步,拉開與她的距離,壓下渾身燥熱後,又上前一把撈起臉色泛紅的舒晚。
窩在他懷裡,仍舊踹著嬌氣的女人,像貓咪一樣,瓮聲瓮氣的問:「不是放過我了嗎?」
季司寒抱緊她,往隔壁別墅走去:「你累了,就該回家好好休息。」
舒晚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等下,我突然不累了,快放我下來!」
在杉杉別墅待著,他頂多動手動腳,不會亂來,要是回了家,八成要被他吃干抹淨!
深知季先生套路的舒晚,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抓著他手臂,就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季司寒輕挑了下劍眉星目的濃眉,微微彎下腰,壓向舒晚:「你……」
他想問她哪來這麼大的力氣,就見她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在他眼前晃了晃。
「季先生,我剛剛遇到個難題,你幫我做個決策,好不好?」
季司寒的視線,從她白皙的小臉上,移動到那張名片上:「凱西?」
觸及到那兩個字,好看的眼眸,驟然抬起:「你怎麼會有他的名片?」
舒晚毫不掩飾的,如實道:「他剛剛來找我,問果果的下落,就留了張名片給我。」
季司寒直起身子,接過那張名片,垂眸看了幾秒後,問向舒晚:「他跟你說了什麼?」
舒晚將凱西說的話,原原本本告訴季司寒後,猶豫不決的問他:「你說我要不要告訴凱西,池硯舟和果果就在墓園啊?」
已然在沙發上坐下的男人,疊起修長雙腿,淡淡打量著舒晚:「你什麼時候和池硯舟聯繫上的?」
第641章 拿到親子鑑定報告
舒晚沒想到他的關注點,竟然是池硯舟,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季先生,你怎麼誰的醋都吃啊?」
沙發上的男人,緊繃著的神情,並未鬆懈分毫,清雪般乾淨的眼底,還染上幾分複雜思緒。
他這樣沉默不語,讓坐在對面的舒晚,緩緩收起唇角的笑意,有些緊張不安的,打量著他。
「我沒有和池硯舟聯繫過,是他在我和喬治通話時,插了一句嘴,讓我告訴凱西他在墓園。」
她以為自己解釋清楚,對面的男人,臉色就會好看些,沒想到他的神色,變得更加陰鬱憂愁。
舒晚立即起身,走到季司寒面前,抬手摸了摸那張稜角分明的臉。
「司寒,你怎麼了?」
感覺到她小心翼翼的觸碰,季司寒緊鎖著的濃眉,漸漸舒展開來。
「晚晚,我沒事。」
說完,他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指,拉著她在旁邊坐下後,側過身子,緊緊盯著她的臉。
「晚晚,池硯舟分得清你是誰嗎?」
如果池硯舟分不清她是誰,那說明他愛的人,仍舊是初宜。
如果池硯舟分得清她是誰,那他看她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分不清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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