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結了婚之後,像是徹底釋放了體內獸性。
舒晚趴在他的肩膀上,張開唇瓣,有氣無力的說:
「季司寒,一個月不許碰我!」
還想要她一個月的男人,聽到這句話,輕輕挑了挑濃眉。
「老婆,一個月太久了,一周吧?」
舒晚伸出小爪子,輕輕颳了下他的後背,男人嘶了一聲。
「疼……」
「我也疼。」
他竟然還要,喪心病狂!
她說疼,季司寒就不敢再要了,比起無處可瀉的欲望,老婆身體最重要。
男人將她放在圓圓的大床上,替她蓋好被子之前,檢查了一下她的下面。
看到她這樣,季司寒眼底滿是心疼之色。
「老婆,我去給你拿藥。」
舒晚小臉一紅,想叫他別去,他卻已經起了身。
季司寒很快取來藥,無比自然的,幫她擦著下面。
舒晚卻很不自在的,拉過被子,將臉捂進被窩裡。
見她這麼嬌羞,男人的小腹,又是一陣熱流涌過。
他迅速擦完藥,起身快步去了浴室。
沒過一分鐘,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
站在蓬頭下,被冷水衝到渾身發顫的男人,逐漸平息下來。
舒晚累狠了,沒等季司寒出來,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季司寒擦拭完頭髮,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床上的小女人已經睡著了。
她香甜的模樣,落在季司寒眼裡,暖洋洋的,似乎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比她更重要。
十年,應該說是十一年了,他總算是,全身心擁有了她……
往後餘生,他的結婚證,是她,他的墓碑上,也只能是她。
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魂,沒人能從他手裡,將舒晚奪走,包括神明。
季司寒上床,高大挺拔的他,從背後將身嬌體軟的女人,緊緊圈進懷裡。
他擁著自己的老婆,安安穩穩的,睡到隔天下午——
巨輪劇烈晃動,被迫偏離航線的聲響,驟然吵醒了他。
季司寒第一時間去看舒晚,見她沒有被吵醒,微微鬆口氣。
他替她掩好被子,自己輕聲下床,穿戴好衣服,快步走出巨輪。
門外守著的阿澤,見他出來,放下打算敲門的手。
「先生,姜先生來了。」
季司寒去國外,帶的人一般是阿澤,所以蘇青不在此次隨行隊伍里。
第735章 管她是誰的女兒
「他在那艘輪船上,邀您上去一敘。」
季司寒順著阿澤手指的方向,看向與他們並排而行的巨輪。
那艘巨輪甲板上,站著一位戴著貝雷帽、渾身散發著優雅氣質的男人。
他看見季司寒時,摘掉頭頂的貝雷帽,微微揚起唇角,沖他淡漠一笑。
季司寒柔和的神色,驟然暗沉下來,如鷹隼般的眼睛,染上一絲戾氣。
「他怎麼知道我的航行路線?」
「姜先生的船,應該是在咱們的船出發之後跟上的。」
也就是說他從城堡出來,姜先生就一直在跟著他。
季司寒不喜歡這種被掌控、被監視的感覺,臉色越發不好看起來。
那艘輪船上的姜先生,卻張了張唇,沒發出聲音,但季司寒讀懂了唇語。
他捏緊雙拳,回過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
幾秒後,季司寒轉身,冷聲吩咐阿澤:「務必保護好她。」
季司寒丟下這句話,拔走阿澤腰間的槍,繼而帶著一群保鏢,上了那艘巨輪。
年過五十的男人,保養得當,張弛有度的氣質,看起來風度翩翩,仿若謙謙君子。
他見季司寒上了船,優雅從容的臉上,帶了一絲笑意,「司寒,新婚快樂。」
姜先生從小培養他,教他開槍,教他運籌帷幄,季司寒每回見到他,都帶有幾分尊敬。
現如今,那一份尊敬,自他派薑末、綁架舒晚、威脅自己的那一刻起,徹底煙消雲散。
他握緊手裡槍,沒什麼表情的,冷聲問:「找我做什麼?」
姜先生抬起戴著皮套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當然是來恭賀你新婚的。」
季司寒用槍撥開他的手後,凝著他,輕嗤一聲:「是嗎?」
恭賀他新婚,會跟蹤他,還用巨輪撞他的船?
姜先生優雅一笑,「當然,還有暗場的事情,要找你聊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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