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關機了,連果果都不知道她去哪了……」
那頭的時亦,想到阿蘭突然改領證日期的原因,嚇得心都在發顫。
「杉杉,原本我和阿蘭打算等舒小姐他們回來後,再領證,辦個簡單的酒宴的。」
「你知道她為什麼著急改時間嗎,是因為她姑媽打電話告訴她,蘇言出來了……」
「我本來不知道的,是她看到我發的朋友圈,這才跟我說的。」
那條朋友圈,他只對阿蘭、舒晚、杉杉三人可見,別人看不到的。
他只是想記錄一下和阿蘭從戀愛到婚姻的經歷,並沒有別的想法。
現在阿蘭不見了,他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發的朋友圈,引來了蘇言。
杉杉聽到阿蘭突然改領證日期的原因,心都跟著涼了半截。
阿蘭下決心要嫁給時亦的,不可能會在領證當天當逃兵,一定是蘇言帶走了阿蘭!
第820章 蘇言帶走了阿蘭
天邊泛起魚肚白,側臥在床上的阿蘭,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見落地窗外有海鷗掠過。
微涼的海風,從兩側窗戶吹進來,屋內點了薰香,風一進來,就帶來一絲恬淡的味道。
是她喜歡的薰香,也是她喜歡的海景,就連屋子裝飾、點綴,也是她曾經幻想過的婚房。
但那是曾經,而不是現在,遲來的東西,阿蘭向來是不屑一顧的,但有些人卻活在了過去。
房門被推開,穿著寶藍色襯衣的蘇言,端著牛奶、麵包從門外走了進來。
他被關了一段時間,瘦了不少,原本清俊的臉,此刻眼窩深邃,眼底黯淡無光。
他彎下腰將早餐放到床頭柜上,再直起身子,看向側臥在床上閉眼裝睡的阿蘭。
「醒了就起來吃東西。」
蘇言將阿蘭從民政局帶走後,沒跟她說一句話,直接蒙住她的眼睛,帶著她坐船上島。
再把她扔到封閉式的房間裡,阿蘭叫喊、叫罵一個晚上,蘇言都沒搭理她,也沒進房間。
他甚至都沒有質問一句,為什麼要跟時亦領證,似乎這些對於蘇言來說,已經不重要。
阿蘭不知道蘇言在想什麼,沒理會他,垂下的眼眸,只緊緊盯著自己被綁起來的雙手。
她的雙手、雙腳是被繩子綁住的,掙扎一個晚上,累到虛脫的她,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不起來,那我就親自餵你。」
蘇言挽起襯衣袖子,摘掉手腕上的腕錶,扔到一邊後,半跪在床上,一把提起阿蘭。
他連看都沒看阿蘭一眼,端起床頭柜上的牛奶,往她嘴裡倒。
阿蘭不肯喝,緊緊閉著唇瓣,牛奶從嘴角滑落下來,淋濕了蘇言的衣服。
蘇言看了眼被弄髒的衣服,繼而抬起深邃陰鷙的黑眸,冷冷掃了眼阿蘭。
「不吃是嗎?」
他慢條斯理的,放下杯子,手指撫向阿蘭的衣服時,驟然用力。
撕拉一聲。
阿蘭單薄的上衣,被輕而易舉撕碎。
蘇言二話不說,直接壓在她的身上。
「別碰我!」
阿蘭馬上要和時亦領證,怎麼可以再被蘇言碰?!
蘇言卻只是冷嗤一聲,輕車熟路的,探進她的褲子裡。
「想為他守身如玉是嗎?」
他微微俯下身,湊到阿蘭耳邊,壓低嗓音說:「沒門。」
阿蘭掙扎著想要推開蘇言,男人力氣大到,按住她的腰,就直接侵身而入。
那樣乾澀的痛感,疼得阿蘭眼淚都出來了,一雙憤恨的眸子,死死盯著蘇言。
摟著她的男人,卻抓起她被綁住的雙手,放在他左側腰被縫了十幾針的位置。
「阿蘭,你猜我這裡是怎麼受傷的?」
阿蘭收起手指,不肯碰他的腰,卻被他一點點扳開拳頭,用力按在縫針的地方。
「我在監控里聽到,你要和時亦打結婚證,我想著一定要出來阻止你……」
監控?
蘇言竟然在她家裡裝了監控?!
難怪他會知道自己在什麼時候領證!
原來他一直在暗中監視著她!
看到阿蘭驚詫的樣子,蘇言勾了勾唇角,卻心知肚明的,沒有解釋監控的由來,只接著道:
「你知道的,蘇家那群老古板,是不會放我出來的,我就割了自己的腰,他們瞧見後,心疼了,放了我。」
「你看。」
蘇言抓著阿蘭的手,往縫針的地方,摸了摸。
「再深一點,就能割到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