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好心情的道：&ldquo我打算公開Beta改造精神力的辦法。&rdquo
劉久賢的聲音一窒，不敢置信的望著馮全道。
&ldquo大人?&rdquo他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先問了出來。
馮全道直接道：&ldquo別那麼驚訝，本來這項技術就是要公布的。&rdquo
&ldquo異獸潮越來越頻繁了，Beta們也該有自己選擇的權利。&rdquo
他知道劉久賢在意的地方，主動提及：&ldquo裴知意那兒，這次當然要做些什麼，這幾個星球是難得Beta的星球不是嗎?&rdquo
只要稍動腦子，都知道軍方的打算。
也難得軍部居然還能找到這樣和B36星球類似的星球。
&ldquo不用把目標放在裴知意身上了，Beta改造精神力的法子，就先在這幾個星球散開吧。&rdquo
劉久賢一時失語，他皺著眉，卻認真的考慮起了可行性。
&ldquo大人的意思是，要C14/15/16星球自己選擇嗎?&rdquo
馮全道沉聲說：&ldquo受苦受難的人才最有資格選擇不是嗎?&rdquo
只有體驗過瀕臨死亡的人，才知道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一部分人或者會選擇苟且偷生，但一部分或許會抓住這僅有的機會。
&ldquo我們卡在這個研究很久了，如果能夠在其他方面有所突破不是一件好事嗎?&rdquo
馮全道的話，徹底讓劉久賢說不出話來。
因為按照馮全道的邏輯完全沒有問題。
&ldquo至於周景明，只要沒再出現B36星球那種家門口的異獸潮，保持現在的情況沒有問題。&rdquo
這種概率就是賭了。
只是他們賭輸的概率恐怕這次要小一些，因為周景明現在待的星球並不是什麼磁場不穩定的星球。
也不是B36靠人力維持平衡的星球。
是正兒八經磁場穩定自然的星球。
顯然在經歷過B36星球的意外後，誰也不會再賭這個可能性。
科研要求的就是穩定。
&ldquo我明白了，大人。&rdquo劉久賢眼看虛擬的會議要結束，低聲說道。
馮全道卻還繼續說：&ldquo久賢，跟了我這麼久，如果最後失敗，你說怎麼辦?&rdquo
要說心態一點沒有被裴知意他們影響到才是不可能的。
沾上裴知意他們的不順利，讓馮全道都換了一個以往沒有考慮的路線。
如今，他甚至布局了一個被發現後的結局。
只要不影響大局，他的生死倒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甚至，在如今這樣的影響力下，他可能都不會死。
官方想從他嘴裡撬開的東西太多了。
可他身邊的人，卻沒可能這樣幸運了。
劉久賢跟他跟的太久了，哪怕現在調離他，也不會有人能相信他真的是無辜的。
尤其是在他這段時間的政治表態後。
他現在都難免有樹倒猢猻散的想法。
劉久賢的神情卻很淡然：&ldquo大人，我們本來就是在走一條，沒有人走過的路。&rdquo
&ldquo如果失敗了，終有一天也會有人接過我們的事業。&rdquo
&ldquo大人，我不後悔，哪怕失敗了。&rdquo
他勾了勾唇，微笑：&ldquo大不了就是死。&rdquo
要是沒有這個覺悟，他也不可能在馮全道的身邊。
又親自安排部署這一件件事。
虛擬會議室的時間這個時候總算是結束，劉久賢和馮全道的話都停了下來。
只剩下眉宇間的交流。
不用做聲，卻彼此明白。
馮全道的手把這已經泡過五分鐘的茶水倒下，重新泡了一壺新的茶，然後遞給了劉久賢。
&ldquo喝點茶，新下來的，滋味如何?&rdquo
劉久賢也靜下心來，有心神去看這個茶湯。
清涼微黃的液體還有一股淡淡的茶香，端起小茶杯，抿了一口：&ldquo好茶。入口清甜。&rdquo
馮全道眯著眼：&ldquo這會兒不勸我不喝了吧。&rdquo
兩個人的交流，哪怕是再擅長探查的Alpha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問題。
劉久賢有些無奈的把茶杯放下：&ldquo大人還是注意些身體。&rdquo
馮全道也是無奈的搖搖頭：&ldquo行了，喝完這杯就結束。&rdquo
又足足品鑑了半個小時。
期間，兩個人又談了些最近Beta的事，都不是什麼機密。
再過一小時，劉久賢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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