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圖去反抗景無許。
這傢伙是鐵打的嗎?怎麼掙脫都掙脫不了?
「你還想要吃?」
磁性且不帶有任何感情地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我將目光落在景無許臉上。
景無許渾身濕淋淋的,耳朵清晰可見的熟透臉。
此時他的目光不帶有半點鋒芒,炙熱且貪婪迷離地注視著我。
這種眼神,同為男人的自己怎麼能看不懂呢。
不過,景無許對我發 情,是因為我現在一身女裝嗎?以為我是女人?
或許......或許那個叫做小葵的女孩是他的......情婦!
天啊,他不會喝醉了吧?
不過,也沒有酒味啊?
「你這是什麼表情?」
在我胡亂猜測的時候,景無許的聲音再次傳過來,而且這次聲音湊得更近,已經到我耳邊了。
我因為過度害怕而應激,做出我從來不敢對景無許做的事情。
我掙脫了這鋼鐵一般的束縛,從歐式浴缸中起身,隨手拿過花灑朝著景無許的頭扔過去。
沒一會兒景無許的額頭見紅了。
景無許那雙炙熱且貪婪迷離的目光,瞬間蕩然無存,眼神銳利且充滿攻擊性地看著我。
我連忙與景無許保持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隨手拿起一個馬桶刷對著景無許,並帶著歉意說道:「那個,那個,景少......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
「你原來喜歡這樣?」
景無許起身的那一瞬間,眼神裡面發生了變化,仿佛要對自己覬覦已久的獵物下嘴了。
完蛋了!
已經徹底將景無許得罪了。
老天爺啊,救救我。
我不想死得那麼慘。
老天爺你就算不想讓我活,也請給我賜給三步散,讓我死得直接一點啊。
隨著景無許的一步步靠近,我嚇得連呼吸都不知道怎麼呼了,開口也是語無倫次:「我我我是小葵,不不不我不是小葵,我是來這裡散步,散步,並沒有任何惡意......景少,我說我是來你家散步,你信嗎?」
景無許皺著眉頭,想笑又覺得很無奈地看著我:「你覺得我會信?」
我很堅定地說道:「我覺得你會信。」
「宣瑞。」
被景無許這一叫,我立馬站直了身子,但是手上的馬桶刷還是對著景無許,做防備狀態。
我強做淡定地看著景無許:「你認出來我了?」
「別人可以認錯,你不可能。」
天啊!
這是已經記恨到骨子裡面了。
我得罪誰不好,居然得罪了景無許。
這個時候景無許的額頭處的傷口開始流血了,血順著他那雙黑黝深邃的眼睛滴落下來。
景無許擦了擦自己眼角的血,然後看著我,不帶有任何情感:「那個藥是曹逸之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