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革命軍?」
景無許:「你不是已經看完我書房全部資料嗎?」
「除了那份合同,其他的文件並不重要。」
景無許:「進我書房的人,下場只有一個——死。」
「那就殺了我。」
景無許:「你就那麼想死嗎?」
「要是能活,誰想死。」
景無許:「幫我做事,我會讓你好好活著的。」
「背叛曹家是不可能的.....但是你想要的名單,我可以幫你搞到手。」
景無許:「好。」
「就只有一個『好』字嗎?」
景無許:「很好。」
「算了,看你是病人的份上。你不給我添堵,我也不給你添堵,你先給我想辦法讓我出去。留在這裡,我到哪裡去截獲名單啊!」
景無許:「躲衣櫃去。」
我很是自覺地躲進衣櫃裡。
緊接著景無許起身去開房門,讓人安排醫生來。
安排的醫生叫做桑尼,是個混血兒,精通多國語言,與景無許向來交好。
桑尼的醫術高超,對待病人一視同仁。
就算是景無許的朋友,也能自由進出曹家的地盤,救死扶傷。
但我管轄快活林片區,就有不少兄弟受過桑尼的照顧。
包括我自己。
桑尼一向奉行只救死扶傷,不談政治。
這一理念,也是讓他如此好人緣。
當桑尼讓景無許脫下上衣的時候,我看到了景無許身上的大大小小的新傷和舊傷。
其中,背後靠近心肺地方的淤青,令我心頭一緊。
一段記憶閃過:隨我一起掉落枯井中的人,還有景無許。景無許緊緊抱著我,在落地的時候,刻意當做「安全墊」。
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我們落地之後,緊隨其後井口還有落石砸下來。
第8章 金屋藏嬌
在落地掉落下來的時候,景無許已經拼盡全力全力護住我,卻還是百密一疏,一塊如同腦袋一般大的石頭直接砸中我的後腦勺。
之後的記憶中斷了!
我摸了摸自己後腦勺,並沒有傷口,但是用手指去按,會感到隱隱作痛。
這記憶不像是假的。
到底我失去了什麼記憶?
一雙兒女,落井,有人投石......
還有那倒在血泊中的兩個人又是誰?
為什麼一旦回想那段記憶,心如刀割,甚至頭痛難忍。
「無許,你也太亂來了。本來就又傷,讓你注意點,不要與人發生爭執,怎麼身上又增添了幾道傷口?還有你胸口處的淤青,這是被人踢的?又誰有這麼大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景無許沒有說話,而是準備躺下。
桑尼見狀,連忙組織。
「無許啊,你這樣不行啊。你現在心肺受損,不宜側躺壓著。我給你打的消炎針,也不是什麼萬能藥。你不能喊我治病,又自己增加傷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