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推我的人到底是誰?
是我認識的人嗎?
醫生說過,因為我童年可能遭受過什麼心理創傷,所以才會導致大腦會自動開啟保護模式。
一旦出現自己令自己畏懼的事情,會自動屏蔽那段記憶。
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努力回想在被推那段時間的記憶,頭疼得越發得厲害。
我蹲在地上,雙手緊緊抱著自己的頭。
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我準備離開影視城的途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
太多得意疑惑,令我大腦無法承受,最終我暈倒在地。
等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自己還在問刑房中。
但是......四處尋找景無許的身影,卻早已看不到他。
我看著那個打開的鐵門通往的方向!
那地方烏漆嘛黑的,越是深處,越是看不到一點光芒。
我抬頭再次來的方向。
那裡也是可以出去的地方,但是裡面和鐵門方向一樣,都是黑得看不見盡頭。
我咽了咽口水!
四周安靜地可怕,什麼聲音都沒有。
我不敢有任何懈怠。
我的本能告訴我,這裡很危險,我得想辦法出去。
可是在這裡的兩條路,我都不敢去嘗試。
那記憶最深處的記憶,感覺比我忘記那個推我下井的人,更可怕。
我從懲戒罪犯的石床上下來,走到放置夜明燈的燈台上蹲著。
剛蹲下,便聽到腳步聲朝我這邊走來。
我連忙閃躲在燈台後方躲起來,暗中觀察。
聽這腳步聲,來的是三個人,不對,應該是四個人。
其中一個人的腳步聲,是靠近了才發現的。
那個難以發現的腳步聲是景無許的。
有那個腰間掛著景字石牌的兩人,是守護這山的山民。
而兩人中間拖著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西南商會的齊會長!
齊會長雙腿各中了兩槍,右手手腕處也中了一槍。
那濃烈的血腥味,沒一會兒四下蔓延開來。
緊隨其後的人,則是景無許。
景無許站在鐵門那邊停下來,見這地方沒人後,眼神瞬間混亂,但是下一秒,發現燈台下方有一道視線傳過來,連忙朝著那邊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