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結果手槍,沒有半點猶豫直接一槍給齊會長爆頭。
婻諷我將槍還給景無許,景無許挑了挑眉,並沒有接過我手裡的槍。
景無許說道:「你殺了這個姓齊的,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你將人帶來這裡,不可能沒有考慮到後果。」
景無許:「可我沒有讓你將人殺了。」
「就算我不殺他,他那出血量也定活不過幾個小時。」
景無許:「能活一分鐘是一分鐘,讓人活著去觸碰死神,不是一件藝術嗎?」
當景無許說出這話的時候,我並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身處刀尖舔血的環境,有一顆聖母心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
「錢大帥那邊你打算怎麼應付?」
景無許:「有曹家頂著,根本用不著我出手。」
「什麼意思?」
景無許:「你回南都城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我再次將槍遞給景無許。
景無許:「槍在你手裡,你就不想殺了我?」
「我現在沒有任何立場殺你。」
景無許:「但是孩子我不會讓你輕易帶走的。」
我連忙舉槍對準景無許的頭。
那兩個孩子是我在這個時空中,唯一的牽掛。
陳四見狀,也連忙拔槍對準我的後腦勺。
景無許抬手,讓陳四放下槍,緊接著對陳四說道:「你先把屍體解決了。」
陳四在擔憂的同時,又不敢服從景無許的命令。
等陳四將屍體拖走後,這個偌大昏暗的空間裡,只剩下我和景無許兩人劍拔弩張。
景無許:「來殺我......」
景無許話音還未落,我一槍擦著他側邊頭髮絲開了一槍。
景無許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記憶中,我最討厭的就是景無許這自以為是的姿態。
明明身處陷阱,也能像個瘋批一樣無所畏懼。
這種無所畏懼,是因為他早就將自己命不當一回事。
以前也是,現在也是。
他就像個瘋子一樣,完全不知道什麼是害怕。
總覺得,他能平安活到現在,真的是有點運氣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