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在城外放鞭炮的人,也都進了南都城。
這些暴徒就算畏懼我的力量,但是在金銀財寶的誘惑之下,依舊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我帶著莽兔撤到安全位置之後,將曹逸之打暈推給了青虎,然後帶著莽兔,在政/府軍來之前召集囚徒山的一群烏合之眾趕緊離開。
我沒有立即回囚徒山,而是在城郊外的百里地等著景無許。
景無許在我口袋放了一張紙條,讓我在這裡等著他。
莽兔跟著我。
莽兔:「你信他?」
「曹逸之,和你們這幫兄弟都能騙我,我還有誰不能信的。」
莽兔:「對不起。」
「你沒有做錯什麼。錯在於我,我居然連自己娘親、嫂子,和孩子都能忘記,我真不是人。」
我手裡緊緊握著那張狼皮面具。
莽兔:「青虎說,景志不是山虎殺的,是景無許殺的。」
我抬頭看向莽兔。
莽兔依舊一副木訥的神情。
莽兔的思考很簡單,他的善惡觀都是跟著我和青虎、七鴿走的。
「青虎還說了什麼?」
莽兔:「景無許一切都是假象,他才是南都最可怕的存在。」
我腦海中浮現景無許被景志暴揍的畫面,以及在景無許房間那段時間,和在深山的古宅中,與景無許的相處。
景無許確實深藏不露。
他的武功到底有多強我不知道,但是能感受到他身上時不時爆發出來的令人畏懼的王者氣息。
這種氣息,曹逸之身上也是有的。
只不過曹逸之一直顧忌自己父親的存在,不敢有任何逾越,會刻意壓下自己王者氣息。
在景無許和景志對峙的那一刻,我也隱約察覺到了。
不過曹逸之手段強勢,卻對曹策是由內而外的敬重,全力擁護曹策成為南都之主。
關於景無許這個人,我看不透。
我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他真實的身份又是什麼?
他真正站的政黨又是哪個?
但是,在聽到景志是景無許殺的那一刻我明白景無許一點:扮豬吃老虎!
關於我對劇本上景無許的印象,他不是絕對的好人,也算不上絕對的壞人。
他有做過好事,但也做過不少壞事。
我再次看向莽兔,問道:「你呢,在你眼裡中景無許是怎樣的人?」
這句話不只是問莽兔,還是我自己在問自己。
在我眼裡景無許又是怎樣的人?
我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知道為什麼想到景無許,胸口有有些煩悶的感覺。
關於我丟失的那段記憶到底是什麼?
怎麼就讓景無許認定我了?
「不知道,不熟。」
莽兔的回答傳入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