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堂堂皇子,豈容那些卑賤之人肆意凌辱?」
「把那些以下犯上的刁奴通通杖斃,誅其九族!」
自己的兒子被一群賤婢起名小雜種。
別說是一國之主,就算是普通人也難以容忍。
「來人,帶八皇子下去收拾一番。」
那太監趕忙讓出阻攔的路,跟著新鮮出爐的八皇子一路小跑出去。
狼狽不堪的四皇子被氣的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臨到關頭,他都差點得到那個位置了。
沒想到老天不長眼,竟然冒出了一個雜種。
他怎能甘心?
四皇子跪在地上開始打親情牌,臉上滿是後悔和羞愧,
「父皇,兒臣知錯了。」
「兒臣不該為了不讓母妃屈居他人之下,就作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求您原諒兒臣吧……」
父皇深愛他的母妃,不然這麼多年也不會對他信重萬分。
老皇帝聽他提起自己寵愛多年的貴妃,眼睛裡一時有些遲疑和不忍。
魏景舟眼神一暗,在屬下打掃宮殿的時候刻意發出聲音。
皇帝的目光被吸引過來。
在看到那滿目鮮血,和一具具被抬出去的親子屍首時,老皇帝的眼神重新冰冷下來。
「貴妃啊……」
「她與朕相伴多年,情深不移,朕會成全她的。」
想起這個四兒子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狠辣無情,老皇帝最後一絲不忍也完全消失殆盡,
「至於你,朕也自有打算。」
說完,就再也不想看四皇子一眼,讓人把他壓了下去。
深夜,這場殘忍又血腥的皇室內鬥就此落下帷幕。
魏景舟把後續事情交給了副將。
出了宮門後,騎著馬飛奔出城,直奔莊子而去。
隨著顛簸,胳膊上被砍出的口子一直往外溢著鮮血。
滴到地面上後,又很快被馬蹄揚起的塵土覆蓋。
晨光熹微,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快馬加鞭趕路的人身上。
到了莊子門口,魏景舟根本等不及馬挺穩,直接從馬上躍了下來。
他腳步踉蹌地往裡面狂奔。
還沒進到內里,陡然聽到一聲熟悉的痛叫,本就失血過多的臉上驚的面色慘白。
這場景他可太熟悉了,魏景舟心中的惶恐更甚。
顧不上其他的,他趕緊吩咐旁邊的人去找件乾淨的衣裳,然後再打盆熱水過來。
阮觀南躺在床榻上,額間的汗水擦也擦不乾淨。
床邊的產婆一直注意著她的狀況,生怕眼前這位貴重的主子出現什麼差池。
阮觀南恍惚間,好像聽到了魏景舟的聲音。
她喘息著轉頭向門口看去,陡然和剛進門的魏景舟對視了個正著。
魏景舟快步來到她身邊,從旁邊丫鬟的手裡搶過帕子,取代她給阮觀南擦汗。
他垂眸看著臉色蒼白的人,語氣艱澀中又帶著小心翼翼的輕柔,生怕驚到了她。
「卿卿莫怕,我回來了……」
阮觀南的淚水終於滑落眼眶。
她伸手緊緊抓住魏景舟的手,腹部的疼痛讓她眉頭皺的死緊,得不到片刻的放鬆。
難得委屈地控訴道:
「你……你怎麼才回來?」
魏景舟心疼地為她擦去眼淚。
那滴滴熱燙的淚水仿佛流到了他心尖一般,把他的惶恐和內疚放大無數倍。
他聲音艱澀而又沙啞,又帶著無盡的溫柔與心疼,
「都怪我不好,卿卿生產完再罰我可好?」
阮觀南小聲的喘息著,汗水和淚水布滿臉龐。
不顯狼狽,反倒為高貴明艷的『芙蓉花』增添了悽美的破碎感。
阮觀南這時才注意到他手上的異常,分出心神問道:
「你手怎的如此紅?」
魏景舟扶去她臉頰上汗濕的青絲,低聲道:
「我剛從外面回來,身上不乾淨,用熱水燙了燙。」
阮觀南疼的呼吸有些急促,握住他手的力氣都輕了些,
「笨蛋。」
魏景舟見她疼的實在厲害,扭頭看向旁邊的產婆,
「我夫人情況如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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